,脑炎——太突然了。我想年轻人大概比较容易得那种病,真——真叫人难过。”
“我知道她去世了。”我说着站起身来。
“谢谢你,塔克顿太太,这么大方地让我参观你的房子。”
我们握握手。
我走了一步,又转身说:
“对了,我想你大概知道‘白马’吧?对不对?”
她的反应毫无疑问——惊慌,纯粹的惊慌,不但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浓妆之下的脸孔也马上变得苍白害怕。
她尖声说:“‘白马’?你指的是什么‘白马’?我一点都不知道。”
我故意表现出惊讶的神情,说:
“喔,对不起,是我弄错了,那是马区狄平村一家很有意思的旧酒店。前几天我和朋友去过,改建过了,不过气氛仍然很够。我‘好像’记得有人提到你——不过也可能是你继女,或者其他同姓的人。”我顿了顿,“那地方——很有名。”
我对自己最后这段话很满意,我从墙上的一面镜子发现,塔克顿太太正在打量我的背影,她显得非常、非常害怕,我可以看出她过几年的模样——那不是一幅讨人喜爱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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