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凭什么非要男人主动?
肖爱红的目光和顾晨光以及王胡子的不一样。顾晨光的目光有些痴呆,王胡子的目光充满了淫欲,肖爱红的目光里有种水气,弥漫着,让她欲罢不能。
肖爱红这时站了起来,他靠着丁小慧坐了下来。
丁小慧怦然心动,他难道听得到我内心里说的话?
肖爱红拉起了她的手,他抚摸着丁小慧的手说:“小慧,你的皮肤真好,饱满而有弹性,细腻而又柔软。”
丁小慧觉得自己陷进了一个泥潭,巨大的泥潭。她不能自拔。她想抽出手来,但她没有力气了。肖爱红的抚摸得寸进尺,从她的手一直到胸脯。又从她的胸脯到她的腰际……肖爱红剥掉了丁小慧的衣裙。丁小慧的胴体完全地展示在他的面前,犹如一条白鱼。
肖爱红怔怔地看着丁小慧的肌肤时他喃喃地说:“太美了,太美了……”
丁小慧在一种水气中呼吸急促起来,她内心有只豹子在冲撞着。她伸出手拉住了肖爱红。肖爱红扑了上去,他亲吻着了小慧的肌肤,双手捏着丁小慧的丰乳。他说:“小慧,你的皮肤真好,真好。比胡青云的好……”
丁小慧突然一阵眩晕,胡青云,胡青云是谁?
肖爱红很快就进入了丁小慧。不一会儿,丁小慧就呻吟起来。丁小慧的脑海一片空茫,她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起伏着震荡着。她已经迷失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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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莲穿着那件红色的旗袍,我觉得有些异常。她进入我的房间时,我正在想着窗外会不会突然落下一场大雨。我已经在这个楼里闻到了腐朽的气味,我不知道什么东西在发烂。顾玉莲像个影子一样。她今天显得飘忽。我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站立在我床前的顾玉莲。
“你为什么不去看电视?”我问她,问得很奇怪。
顾玉莲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你希望我去看电视吗?”
我点了点头。我有很多问题要考虑。我现在对一切都无头无绪的。许多发生的或者还未发生的事情在困扰着我,我也希望顾玉莲站在我面前。她应该回到楼下的客厅里去看她的电视,或者回她的房间里去沉睡。
顾玉莲伸出手,摸了一下我的脸:“孩子,你应该原谅我,我不告诉你事情的真相,是为了你好。你现在也许恨我,但你以后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你父母亲是死了,死于十七年前的一次煤气中毒。他们的死,对我来说是沉重的打击。孩子,你应该原谅我。”
我木然地看着顾玉莲,我要原谅她什么?或者恨她什么?
顾玉莲说完就转身走了。
她今天下楼梯的声音很轻。
我从床头底下摸出了那把钥匙,我是不是应该进入那个房间里去?不,在顾玉莲没有沉睡之前,我不会打开那个房间。我有种渴望,我渴望再从那窗户中掉下去,我渴望了解更多的东西。我相信我穿越那个黑洞之后看到的东西都是真实的。
在这个夜晚,我还有种担心,那就是担心王胡子的馄饨店会不会着火。隐隐约约的,我感觉到那张血钞票在这个深夜里飘动着,那模糊的血脸也在深夜里飘动着,还发出一种古怪的声音。有许多火苗伴随着血钞票和血脸在牡丹街上蹿来蹿去,我似乎可以听见血钞票上血液流动的声音在窗外的大街上回荡。这个夜晚异常的沉闷。我希望雨下下来。这个夜晚要是下场雨,那么就可以阻止那张血钞票,阻止那些在牡丹街上蹿来蹿去的火苗。
我突然觉得肚子有些痛。
难道顾玉莲真的像瘌痢头说的那样在饭菜里下了毒?我的神经一下绷紧了。如果顾玉莲真的那样做了,我会死吗?死是怎么样的?刺激吗?快乐吗?我变得烦躁。我没有听到楼下电视的声音。我不知道顾玉莲在楼下干什么,她不会是在等着我死吧?
我的脑袋里十分混乱。
肚子的疼痛消失后,我还没有死。我又一次对瘌痢头产生了怀疑。如果说瘌痢头的话是骗我的,那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挑拨我和顾玉莲的关系对他有什么好处?我睁着双眼,想着许多许多问题。深夜了,我还没有睡着,我的尿又憋得难受起来。
我在橘红色的光中走下了楼,我下楼的脚步很轻。顾玉莲已经不在客厅里看电视了,她卧室的门关着。她也许沉睡过去了。
我尿完尿,走到了顾玉莲房间的门口,我把耳朵贴在门缝上。我在听着里面的动静。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听了会儿就放弃了,我本想证实一下瘌痢头的话的。我上了楼。我决定进那个房间里去。我不想在梦境中进入一个房间,我要在我清醒的时候进入那个房间。
我打开了那扇紧闭的门。
我开了灯。
房间里的摆设和往常一样。
我来到窗户前,拉开了窗帘,我没有发现那张血钞票,它也许还在王胡子的抽屉里。我拉上了窗帘,我看着墙上的挂钟。我有种冲动,我想让那钟的指针重新走动起来,我不想让它永远停留在十二点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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