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些事情想清楚。”
“那有必要去商洛那种地方想吗?你骗鬼了吧?”温琅冷笑一声,方景城倒是好打算,可是真把自己和沈清让当成了傻子?
方景城揉了揉额头发笑:“哪里骗鬼,是真的。沈清让,我知道傅问渔要离开末族有些麻烦,你是唯一知道破阵之法的人,辛苦你了。”
“辛苦倒不会,尤谓现在还有一口气被关着,要走的时候用他就是,倒是你,城王爷。”沈清让皱了皱眉头。
“我怎么了?”方景城今日笑得特别多,对谁都很温和。
“城王爷,我算不出你要做什么,但我算得出,你劫数未完,最好是不要离开末族。”沈清让面色担忧,方景城的命象一向不好算,这一回就更乱了。
“劫这种东西,躲是躲不过的,不如去应劫。”方景城晒笑一声,“我们来喝酒吧,温琅你的烈儿娘还有没有?”
“有,你能喝吗?”温琅一脸嫌弃,刚刚重伤过,又馋酒喝,被傅问渔知道非得骂死人。
方景城一抬眉头:“不让她知道就行了。”
“有道理!”
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完了,方景城他一身轻松,三人喝了一天一夜的酒,大概是他喝酒有诀窍,明明个病人,却接连放倒了沈清让和温琅。
月色升起的时候,他先去了杜微微坟前上了一柱香,然后又来到傅问渔窗前,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她,将怀中那个小小的粉玉人儿放在了窗台上。
月光里,秋霜中,他谁也不惊动,一骑绝尘,出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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