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样子,没想到私下来,他和闻青竟然是这般亲密无间的互动,章方方心里不是滋味,极不是滋味,又闷又涩又不相信。
“宁芝,方方进来说吧。”闻青面带笑容地招呼。
纪宁芝一想着刚才她哥给闻青捏脚捏腿的样子,心里就膈应,一脸的不高兴,也不回答纪彦均,拉着章方方的手就说:“方方姐,我们走。”
就这么走了?
闻青转头看纪彦均,纪彦均突然凑过来,在她左脸颊亲一下。
“你怎么又亲!”
纪彦均在她右脸颊又亲一下。
“纪彦均,你……”
闻青话未说完,就被纪彦均扑倒在床上亲嘴。
与此同时,章方方清晰地听到房里传来的嬉闹声,像是对她的极大讽刺,她一下甩开纪宁芝的手,说了一声:“宁芝,以后再见。”
然后伤心地跑走了。
“方方姐,方方姐!”纪宁芝喊。
“方方,方方,这还没到饭点怎么就走了,方方……”梁文华也喊,疑惑地问:“宁芝,方方咋了?”
纪宁芝拉梁文华拉到房间里,立刻就说:“妈,你说闻青她恶心不恶心?”
“咋了?”
“这大白天的。”
“大白天的咋了?”
纪宁芝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我刚才和方方姐去哥房里,看到哥正在给她捶腿捏脚,说是穿高跟鞋穿的脚难受。”
“你哥给她捶腿?还捏脚?”梁文华大吃一惊,纪彦均是她儿子,在家里她从不让纪彦均干什么活,结个婚就给那女人捶腿捏脚?梁文华心头的火腾腾的往上穿。
“还有呢!”纪宁芝说。
“还有什么!”梁文华的声音已带了怒气。
“她还主动搂着咬哥,亲哥。”纪宁芝说:“所以方方姐看到了才羞的跑走了。”
“不要脸!”梁文华怒气冲冲地说:“当初我就说她长得那副样子,一看就是勾人的,我反对这门婚事,你爸还不愿意,现在看看,看看,看看,才刚结婚就骑你哥头上,这男人结婚两年忘了娘,以后还得了!”
“我还听说,闻青每天放学回家就吃饭,做饭洗碗扫地洗衣服所有家务都是我哥做,你看她那双手嫩的跟葱似的,一看就是不干活的。”纪宁芝咬牙切齿地说。
梁文华瞬间控制不住火气了,拉开房门,穿过堂屋就往纪彦均房里冲。
“妈,妈。”纪宁芝随后跟着去。
“咋了,咋了?”纪友生见母女两个气势汹汹,忙上前问:“宁芝,咋了?”
“不知道。”
“闻青,你给我出来!”梁文华“砰”的一声推开纪彦均的房门。
房内空空如也。
梁文华、纪宁芝一愣,问:“人呢?”
“你们干啥?”纪友生问。
“肯定又出去了。”梁文华这么一想更火了,这个闻青正事不干,除了勾人就是使唤她儿子,连个孩子都生不了,越想梁文华越想发火:“我去找她,我倒要看她又跑哪儿疯去了。”
“我也去。”纪宁芝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纪友生一头雾水,问:“文华,宁芝,你们这是去干啥?”
“找闻青!”梁文华火气冲冲地出了堂屋,正准出院子时,听到闻青的声音传来:“妈,你找我什么事儿?”
梁文华、纪宁芝、纪友生一转头就见闻青站在厨房,手上拿着一根大葱,正在剥葱问:“是找我,还是找彦均?”
闻青在剥葱?
这和梁文华、纪宁芝设想的情境完全不一样,梁文华一肚子的火气,嗓子眼里酝酿着一堆难听的话,就等着闻青出格的行为下,全部发出来给闻青,好好教训她一番。
怎么她在剥葱?这一举动硬生生把梁文华的火气和言辞给憋住,憋的梁文华的脸红一阵青一阵。
“哥、我哥呢?”纪宁芝结结巴巴地问。
闻青笑着回答:“刚才刚子来了,他们俩出去谈点事情。”
“你在干嘛?”纪宁芝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剥葱。”闻青说。
“剥葱干啥?”
“做饭。”
闻青这都主动做饭了,梁文华、纪宁芝还想干什么?
纪友生始终没搞清楚状况,忙说:“放下,放下,一会儿我来做,你这常年在外赚钱的,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哪能让你做饭啊,我来我来。”
“不不不,爸,我来就行我来就行。你们年纪大,享享福吧。”闻青笑着说。
“真孝顺,真孝顺啊。”纪友生笑着说。
梁文华、纪宁芝则在心里翻白眼。
“爸,妈,宁芝你们进屋歇着吧,我来做饭。”说着闻青转头就进了厨房。
纪友生想要阻止,却被梁文华拉到堂屋,说:“让她做,看她能做成什么样子,我告诉你,这肯定是她结婚一年来,第一次做饭,平时肯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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