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别人去做。”宁似水掠起冰冷的眸,犀利的好像直接穿透他的心房。
唐亦尧没有躲避她的眼神,点头,坚定的语气道:“我不会再心软,就算遗忘,也无法抹去她过去的所作所为。”
“查出来她背后的人是谁了吗?”
“她带的几个人全部都死了,没有身份,很难查到。”唐亦尧低下头,这是他一直不放心的地方。
一天没把杨流云背后的那个人揪出来,宁似水与纪少都无法彻底的安全。
宁似水半垂着眼帘,语气冷冷清清:“没关系,总会再出现的。”
唐亦尧点头。
宁似水还想说什么,可话到口中却又选择吞下去。算了,经历过这件事情唐亦尧也不会再是从前的唐亦尧,他可能比自己想的更狠,更绝。
他的忠心,已经不再重要。
……
昏迷了整整三天的莲凤羽终于醒过来,眼神有些呆滞,在许久的沉淀后精神才有些恢复过来。温柔的眸光落在宁似水精致的五官上,浅浅的笑容勾起嘴角两边的酒窝,沙哑的声音很低的响起:“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是你,这样的感觉真好。”
宁似水握住了他的手指,手指与手指的纠缠,嘴角抿起一抹笑容:“你睡了好久,我很担心你。”
“傻瓜,我这不是醒过来了吗?”
他的语速很慢,也许是因为刚醒过来的关系。
将他的手面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宁似水闭上了眼眸感受他的温度,神色是那么的安宁与温和,没有犀利,没有刺,没有仇恨,淡然脱俗。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沉默了许久,莲凤羽忽然开口,虽然精神不济,但看得出来他很努力的支撑着自己没有再次昏迷过去。宁似水睁开眼睛,柔光只看得见他一个人。
“我梦见你结婚了,白色的教堂,圣洁的婚纱,有你最喜欢的白玫瑰,有很多很多的人鼓掌祝福你。我看到你笑了,那种从心底发出真心的笑容,好美好美,我从来都没见过你那样的笑过。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音落,他有些气喘,温柔的眸子恋恋不舍的凝望向她。
“那你有没有看见新郎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像你一样帅气又温柔体贴?对夕若像亲生女儿一样好?”
莲凤羽苍白的唇勾起一丝笑容,微不可见的摇头。声音轻的似有若无,气息是那么的薄弱,比空气的存在更为透明。
“我想,新郎一定不是我。因为我累了,似水。”
宁似水的身子明显一僵,眼底的神色都不对劲了。紧紧的扣住他的手指,若无其事的浅笑:“累了就好好休息,等你身体好一点,我们一起回德国。以后我会照顾你和夕若,我们一家人永远不会分开了,好不好?”
莲凤羽只是淡淡的一笑,没有回答她。眼帘缓慢的落下,疲倦在眉宇之间挥之不去。
聪明如她,怎么会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怎么会不明白他所谓的“累”指的是什么。
宁似水保持着这个姿势一个小时也没动过,等到他真正的沉睡了,颤抖的手指才敢去抚平紧紧皱起的墨眉。
“对不起,让你这么的累。”
对不起,莲。
轻轻的合上病房的门,转身便跌入纪茗臣深邃的眸子里。宁似水没想到他还会来医院,还会来看莲。
“恭喜你,彻底瓦解了纪家。”
宁似水愣了好几秒,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让红门的人插手了此事,因为莲凤羽夕若的事情,已经好几天没有与红门的人联系。没想到他们的动作如此之快,已经将纪家瓦解了。
此刻,纪茗臣已经一无所有。
可,为什么心底却没有因此而觉得快乐?
为了报复纪茗臣,牺牲了莲的所有,换来的并没有报复后的快感。原来报复一个人,也并不能让她觉得快乐。
“现在你应该担心的是以前的那些仇家,他们不会放过如今的你。”宁似水淡淡的丢下一句,转身就要走,手腕却在一瞬间被他克制住,回眸他神色凝重,抿着的唇缓缓而起:“告诉我,要怎么样你才能开心一点?别这样对我。”
太残忍了!
薄薄的唇漾开一抹弧度,温柔的看着他,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柔可言,她是那么的遥远与生疏。
“只要你不再出现在我眼前,对我就是对大的弥补。”
扯开了他的钳制,转身离开。
空荡的走廊只剩下他寂寥的身影投影在地面上,剑唇勾起苦涩的弧度,眼眸里尽是凄凉的笑容。喃喃自语:“抱歉,我做不到。”
只有这一件事,我不能答应你。
邵宇轩办公室。
白棋为他添置了一件外套,关心的语气道:“少爷你已经好几天没休息了。”
纪茗臣靠在沙发,闭目养神,面对她的关心视而不见,不痛不痒。宁似水在医院陪了莲凤羽几天,他就在这里陪了她几天。
她一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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