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神情陶醉,吻得如火如荼。
眼看就要天雷勾地火,这时,“咳咳”,门口忽然传来重重的咳嗽声。
两个正吻得忘我恨不得吃了对方的男女瞬间被惊醒,当下忙不迭的分开。遁声望去,只见桑母站在门口,神色尴尬的站在那儿,手里还拎着一只保温瓶。
啊啊啊啊啊,这种带颜色的画面,居然被自己的老娘给看到了。桑妤瞬间有种jian情被撞破的赶脚,她忍不住双手捂住脸颊,臊得恨不得从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容臻也忍不住俊颜微红。不过,他倒是挺沉得住气。只见他不慌不忙的放开桑妤,细心的替她把一缕被他刚才揉乱了的头发整理好,这才站起身子,迎面对着桑母,微微一笑打招呼:“您来了?”
“嗯。”桑母点点头,走进来,将手里的保温瓶放在了床头柜上,笑着道:“我给桑桑炖了点骨头汤。这儿的厨房太小,东西也不全,我就买了大骨头回去炖了。”一边说着,一边揭开保温瓶的盖子,顿时香气四溢。
“哇,好香啊。”骨头汤的香气,一下子就勾起了桑妤的馋虫。“妈,没想到您的手艺还是这么棒,这大骨头汤,也就只有您才能炖得这么香。”
“馋丫头。”桑母笑骂,“见到吃的比见到你妈还亲。”
桑妤笑嘻嘻的:“谁说的?天亲地亲哪有娘亲?”
母女俩插科打诨的嬉笑着,无形之中就将刚才那尴尬的气氛给化解了。
容臻唇角含笑的看着她们,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一刻,他的心有多柔软。
桑母从厨房里拿过来两只碗,看向容臻,关切的道:“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累了吧?来,你也坐下来,喝点汤,尝一尝。”
“不了,”容臻笑笑,“我还有事,得先走了,下次有机会再品尝您的手艺。”
桑妤也故意道:“就是,跟病号抢食,你好意思嘛你。”
容臻失笑,摇摇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朝桑母点点头,然后走出了房间。
他离开后,桑母手指点一下女儿的额头,“你呀,真是够没心没肺的,一点也不知道心疼自个儿的男人。人家坐了一夜的飞机,巴巴的赶回来,你连碗汤都不让人家喝?”
桑妤嘻嘻的笑,“他不好意思喝的。”
桑母无奈,睨她一眼:“就你好意思。”
“你是我妈嘛,我哪有不好意思的。”桑妤撒娇。
桑母彻底拿她没办法了。她盛了碗汤递给女儿,“说起这个,我倒想问问你了,闺女,你这个老公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你俩结婚这么久了,他也从来不叫我一声妈?还是我这个丈母娘哪里做得不如他的意,他不愿意叫?”
桑母很郁闷,她这个当丈母娘的,听女婿叫声妈怎么就那么难呢?原本她以为是小两口的结合另有隐情,毕竟,他们认识没多长时间就结婚了,感情谈不上有多深厚。可瞧着刚才两人吻得难分难舍的样子,又不像啊?
桑妤喝着汤,偷偷拿眼看着母亲不解的样子,有些心虚。有心解释,又无从说起。只得嬉笑着打哈哈敷衍过去:“妈,你放心,改天我好好教训一下他,哪有当女婿当成这样的,一点都不及格。”
桑母瞅着她油盐不进的样子,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良久,只能叹了口气。这个女婿啊,什么都好,就是不肯叫人,这一点让她很不满意。看来,改天真得找个机会好好跟他谈一谈了。
……
容臻离开医院,直接去了当地警局。
从车里出来,局长亲自来迎接,笑容满脸的打招呼:“容大少。”
“李局长。”容臻跟他握手,神色清冷却又不会让人感觉太倨傲。
“人呢?”他问,语气淡淡的。
局长道:“关着呢,我这就领你过去。”
容臻点头,“有劳了。”
审讯室,警员将脚镣手铐的罗子越带了过来。
看到容臻,他直觉的想要后退,但警员挡住了他,他退无可退,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每一步都步履维艰。
容臻静静的坐在那儿,他翘着二郎腿,靠着椅背,单手支颔,一只手不疾不徐的敲打着桌沿,很有节奏感。他的神色淡淡的,可眸光幽深似海,浑身上下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那股子凛冽和肃杀的气息,却让罗子越忍不住后背开始发凉。
“阿,阿臻……”他忐忑不安的叫着,下意识头皮一紧。
容臻没有理他,他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淡淡的对警员道:“劳驾,把你们这儿对犯人经常用到的家伙什给我拿过来一下。”
警员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下意识望向一旁的局长。
局长点点头,一个警员出门而去。
罗子越显然已经知道了容臻的意图,他脸色猝然一变,身子顿时一软。若不是一旁的警员拽着他,他差点就要栽倒在地上了。
警员很快就拿来了容臻想要的东西。
罗子越惊恐的瞪着眼睛,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可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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