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这样,也不算是违背了家规。”
看,好的不好的,长的扁的都被她一个人说了,别人哪里还有说话的机会?只能点头答应了。一直没说话的桑妤忍不住心里给她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赵玉柔,脑子转得好快,知道容芳和罗子越就这样搬回罗家住,肯定会遭到非议,所以干脆把容芳带出了国,等过段时间白艳茹那头消停了风声过了之后再回来,再找个别的借口搬回罗家,这样大家也就不会怀疑什么了。
不愧是当过主母的人,深谙大户人家的弯弯道道,以退为进这一招,被她玩得太熟了。桑妤觉得自己真应该好好跟她学习,这样的人,到哪里都不会吃亏。
这件事之后,偌大的容宅好像一下子就空了。梅苑竹苑都空了,菊苑的容楚更是经常不着家,没有家族大事轻易不回来。这么一来,就剩下兰苑还有点人气了。
但容臻最近似乎也很忙,每天都早出晚归的,有时候桑妤半夜醒来,他还没回来,早上起床时,他又走了。同住一个屋檐下,他们常常是好几天都碰不到面。搞得桑妤好不郁闷。
当然,这种郁闷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新婚夫妻该有的郁闷,而是她肚子里有好多的疑惑得不到解答,每每想找容臻问个清楚,但总是没有机会。偶尔一两次碰上他在家,他都是一副很疲倦的样子,有时候还在书房里一呆就是一整个晚上,出来的时候满脸憔悴双目布满红丝,她也就不好再开口了。
她不知道容臻到底在忙什么,但也隐隐听到了风声,说容城要变天了。她原先还不知道所谓的变天是什么,直到白市长落马,牵扯出一系列的官员贪腐问题,又很快锒铛入狱的消息传来,她才大致猜到一些。
而这样一位高官的下台,自然就会引发容城一场大的人事变动,很多敏感位置上的人都会被重新洗牌,还有跟政府打交道的,包括容家这样的大企业,恐怕都会或多或少的受到波及。而这样的变动,不啻于变天。
自然,这些都不是她关心的问题。也不是她能关心到的问题。所以,她也没有心思去关注这些,只是安分守己的做着自己的事。画画,挣钱,养家。
只是容宅太冷清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呆的时间长了,难免寂寞。于是她隔三差五就往娘家跑,有时候还干脆住一两个晚上,弄得桑母老问她是不是跟容臻吵架了,还撵她走。搞得桑妤更郁闷了,她觉得自己现在真是成了有家不能回的人了。
这天,她约了沐影儿和沈昤初喝茶。
古色古香的茶楼上,两女人叽叽喳喳的问她豪门生活感觉怎么样。
桑妤自然是一顿诉苦。本想寻求一番安慰,哪知却招到了沐影儿毫不掩饰的鄙夷:“得了,你就知足吧你,容家那是全容城女子梦寐以求的豪门,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进去,哪怕是当一天少奶奶都心满意足了,你这个能当一年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桑妤哭笑不得,“你想当,你去当啊。”
沐影儿莫名的脸一红,“我才不要呢。”
沈昤初眼尖,“咦,影儿,你不想当,还脸红什么?”
“我……”沐影儿的脸不知道怎么的就更红了。
沈昤初开玩笑道,“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也在打容臻的主意?”
桑妤也嘻嘻笑,“没事影儿,你要真喜欢容臻,我可以给你去牵红线。若是递个情书啥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也很方便。”
“去你的,”沐影儿笑骂,“都什么年代了,还递情书。土不土啊你。”
桑妤笑,“那怎么着,你是打算自己上?”
沐影儿撇嘴,“上什么上。容家除了容臻,难道就没别的男人了吗?”
桑妤和沈昤初对视一眼,有情况。
桑妤歪着头,“让我想想,容家除了容臻,那就剩下一个容楚了。啊呀影儿,”她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你不会是看上容楚了吧?”
沐影儿眸光一闪,故意道,“怎么,不行啊?”
“当然不行。”桑妤道,“容家的男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那个容楚,表面上看着吊儿郎当的样子,实际上,”她啧啧的道,“城府深着呢,你不是他对手。”
沐影儿哭笑不得,“还对手呢,又不是打仗。”
桑妤认真的道,“总之,你最好别打他的主意,那男人你惹不起。”
她虽然跟容楚没什么接触,也就见过那么几次面而已,但凭直觉,她对这个容楚没什么好感。这个男人平日里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唇角也总是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好像无论天大的事都跟他无关一样,实际上怎么,谁又知道呢。容家的男人,哪个都不简单。
沐影儿见她认真的样子,马上打个哈哈,“没有啦,我就随便说说的,你还当真了,真是服了。”她故意叹了口气,道,“小桑子,我说你这提风就是雨的性格能不能改一下?学学人家初初,多淡定,多……”
话未说完,就发现沈昤初有些不对劲,“哎,初初,你看什么呢?”
顺着她的视线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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