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一张脸犹豫愤怒,涨得通红,她冷笑一声,道:“容太太果然好口才,死马都能说成活的,照您这意思,我今日这屈辱不但是白受了,而且,还要向你们容家斟茶道歉,跪地求饶吗?容太太,你可别忘了,是你女儿派司机去接我的,不是我擅自闯入进来的。”
“你这孩子。”赵玉柔假意嗔怪道,“我也没说你是擅自闯进来的啊,我的意思是说,容芳她不懂事,做事情容易冲动,经常好心办坏事,就拿这次来说,她原本的出发点也是好的,想帮你做点什么,结果就是因为脑子不够使,弄巧成拙了。所以阿姨的意思,你不要怪她,她也是一片好心……”
白艳茹怒极反笑,眼泪忍不住又流了出来。“是,你们都是好人,容芳是好人,罗子越也是好人,就我是坏人,我下贱,我不要脸,我给人欺负了,还得对人家道谢对吧?容太太,请你把我的手机还给我,我要给我爸爸打电话。”
今日之事,总算是让她见识了容家人的真正面目了。这个赵玉柔,平日里看着挺和蔼可亲的,每次见了她都客客气气,还经常邀请她来容家做客,口口声声说把她当女儿看待,现在一出了事,她马上就翻了嘴脸,言语之间,竟完全要把自己女儿女婿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的意思,实在是让她寒心和恶心。
现在,她只想把自己所遭受的委屈和痛苦告诉家里,让她当市长的爸爸和教育局局长的妈妈好好的替她出这口气。
赵玉柔皱了皱眉,叹了口气,道,“艳茹,不是阿姨不还你手机,而是你现在真的需要好好冷静一下,好好想一想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说是吧?再说了,你就算是把这事儿宣扬出去了,容家脸面受损,子越坐了牢了,你出了气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你女孩子的清誉还要不要了?难道你想让全容城的人都知道你今天发生在容宅的事?知道你为了得到容臻,不惜在他的茶水里下药,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搭上了自己的清白?你叫容城的老百姓到时候怎么看你?你父亲可是咱们容城的父母官,堂堂的市长大人,你也不顾及一下他的面子吗?还有,你以后还怎么嫁人?”
白艳茹一下子就泄了气。
是啊,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一件丑闻,闹得满城风雨的,对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处。
赵玉柔见她神色松动的样子,赶紧又道,“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艳茹,这事儿你还真得好好想想,别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白艳茹不甘心,“难道就这么算了?我就白白受了辱了?”
赵玉柔道,“哪能让你白受欺负呢?发生了这样的事,容家当然得给你一个说法的,不然,也说不过去是不是?”
她叹了口气,道,“艳茹,你还不知道吧,子越已经被长辈们押去祠堂了。你也是出身大户的千金小姐,自然知道,这进祠堂意味着什么。子越他是要受家法的,重则丧命,轻则半残。我现在都还不知道,待会儿,他会是被人抬着出来的,还是被人扶着出来的……”
赵玉柔说着说着,还抹起了眼泪。“我就这么一个女婿,容芳又这么爱他,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真不知道容芳会怎样。我那个傻闺女,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当初为了嫁给他,还寻死觅活的,差点就寻短见了,这你是知道的……”
赵玉柔是个天生会演戏的料,她这半真半假的,果然就把年轻的白艳茹给震住了。她迟疑了了片刻,道,“罗子越真的被押进祠堂了?”
赵玉柔很黯然的表情,“艳茹,阿姨难道连这个都要骗你吗?”
白艳茹不语。
赵玉柔趁热打铁,“艳茹,阿姨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你看,子越也受到惩罚了,容芳那儿,我回去后会好好的教训教训她,让她和罗子越当面给你赔礼道歉,你就原谅他们,不要再计较了好不好?”
白艳茹犹豫了一下,道,“我,我考虑一下。”
赵玉柔听这语气,就知道有戏了。心里不禁长长的松了口气,暗道小丫头片子就是小丫头片子,三言两语就被她给治服帖了。
她站起身来,把那套新衣服重新递给她,一副好心的样子,“来,孩子,快去洗个澡,把身上的晦气除除,再好好的睡一觉,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忘了。说到底你也是个痴情的孩子,要不是为了容臻,也不至于走这一步险棋。阿姨能理解你,只能怪造化弄人。相信阿姨,你一定能找到一个比容臻更好的。”
不说这个倒好,一提到容臻的名字,白艳茹的眼泪又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她抽抽噎噎的道,“阿姨,你说,容臻为什么不要我?我哪里比不过那个桑妤?他为什么宁愿要她也不要我?”
“傻孩子。”赵玉柔慈母一般的将她揽入怀中,轻轻的拍着抚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这都是命。不过你也别灰心,阿姨看容臻跟那个桑妤好不长久,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再等等,说不定,你们还有做夫妻的缘分呢?”
白艳茹的心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真的?”
赵玉柔重重点头,“当然是真的。相信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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