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是白艳茹小姐。”
气氛瞬间就凝固了。
桑妤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眸子,白艳茹?白市长的千金?罗子越,他怎么敢?她神色复杂的看着地上瘫软成泥的罗子越,心里一时五味杂陈,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容臻一声冷笑,“罗子越,你好大的胆子。”
罗子越瘫软着,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容臻面沉似水,“李伯,去把二太太她们请过来。”
“是,大少爷。”李伯匆匆而去。
“不……”罗子越忽然回过神来,挣扎着从地上起来,一把抓住容臻的衣袖,苦苦哀求道,“大哥,我求你,不要惊动前面,我做错的事,我自己承担,求你不要让妈和芳芳知道……”
容臻嫌弃的甩掉他的手,冷冷的道,“你以为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能隐瞒得住?”
“我知道我该死,”罗子越绝望的为自己辩解着,“可是,我也是无辜的,我是被人陷害的,大哥,你也知道的,那杯茶有问题,是那杯茶的问题……”
“哦?”容臻微微眯起了眼睛,“哪杯茶?”
他声音虽轻,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凛冽之气。
罗子越打了个冷战,只觉得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全都苦透了。
他一下子就蔫了。他心里很清楚,如果将下药的事说出来,到时候不但自己摘不干净,而且还会把容芳给牵扯进来,就连白艳茹,也会声败名裂的。
罗子越一时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很快,赵玉柔和容楚匆匆而来。
“阿臻,发生了什么事?”赵玉柔不解的问容臻,李伯并没有告诉他们梨苑发生了什么,只说出了点事,大少爷请他们过来一趟。
容臻没看到容芳,不由眸光一沉:“容芳呢?”
“她……”赵玉柔有些难以启齿。
李伯忙上前解释道,“三小姐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肚子,一直在洗手间里没出来。”
“噗嗤。”桑妤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只有她清楚,容芳为什么会蹲在茅坑里起不来。
容臻不着痕迹的看了她一眼,桑妤也觉得自己这个时候笑不太合适,于是赶紧闭住了嘴巴,心里却笑得很是欢畅。
赵玉柔顾不上桑妤的笑话,因为她看到了一旁狼狈不堪的罗子越,她惊讶的看着他,“子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个样子?”
容臻淡淡道,“二妈,还是先上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周妈上前一步,“二夫人,这边请。”
赵玉柔惊疑的看了一眼容臻,跟着周妈上楼去了。
推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长发凌乱的白艳茹,因为衣服裤子都碎成了布条,她只能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哀哀的啜泣。
赵玉柔脱口而出,“白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白艳茹哇的一声哭出了声来,“容太太,我被罗子越强jian了!”
赵玉柔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
……
容家祠堂。
此刻,偌大的祠堂里气氛肃穆,沉重得让人心里发寒。
整齐摆放的祖宗牌位前,罗子越忐忑的跪在那里,头都不敢抬。而两边的椅子里,则坐着今晚来参加进门宴的各位长辈们,个个脸色难看,神情复杂的样子。
他们本来还在兰苑的大厅里喝着茶,聊着天,忽然听到佣人来告知,说三姑爷在梨苑强bao了白市长的千金,而且还被大少爷和大少奶奶逮了个正着,惊得他们半响都回不过神来。
容家虽然对女儿比较宽容,不用像儿子一样以家族荣誉为己任,尤其是长子,连婚姻都不能自主,尤其是容天慕又只有这一个女儿,所以容芳选择下嫁给暴发户出身的罗子越,容家的长辈们,给与了莫大的宽容。
但是,既然娶了容家的女儿,就要事事以容家为先,断不能做出辱没容家颜面的事来。所以听到罗子越居然敢在这样重要的场合,强行dian污了白市长的千金,尤其又是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这就更让长辈们怒火中烧了。
大户人家都非常奉行家丑不可外扬的信条,因此,冷静下来的长辈们,第一反应是让赵玉柔哄住白艳茹,不要让她有机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容家出了这样的丑闻,到时候舆论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容家声誉受损,这是他们很不乐意看到的。
而罗子越,他们会用容家的家规来惩罚他。
祠堂里的气氛很凝重。
良久,三爷才长长的叹了口气,道,“请家法吧。”
一听到请家法三个字,地上跪伏着的罗子越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但他不敢求饶,甚至,他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容家的家法是一条乌黑油亮的马鞭,鞭梢带响,每抽打一下,便能发出尖锐的声响。而细长的鞭子抽打在身上,可以想象的出来,该有多痛。
据说容家的祖上原本是武官,归隐后从商,慢慢挣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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