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你就会知道这是最大的不幸。”裴玉雯淡道：“我不过是不想你做个饿死鬼罢了。”

    “那也是皇后娘娘的仁慈。”长孙子逸轻笑：“子逸仍然感激不尽。”

    小太监设了一个小桌子。长孙子逸坐了下来。

    “大姐这是什么意思？”裴玉灵绞着手帕说道：“这人害死了奶奶，她还对他这样客气。”

    “世间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等待死亡。”华倾书给裴玉灵夹了一块糕点。“尝尝这个，是你喜欢的。”

    “反正我不懂你们的心思。”裴玉灵哼道：“你和我大姐是一路人。我永远也无法明白你们在想什么。”

    “灵儿不需要懂。皇后娘娘活得太累，还是灵儿活得肆意潇洒。”华倾书轻笑。“不过现在皇上回来了，以后有皇上为她分担，她也不用再像这些年这样辛苦。”

    “说得没错。”裴玉灵高兴地说道：“只要姐夫陪在姐姐身边，我也放心多了。”

    宴会继续。长孙子逸的存在让气氛有些沉闷。不过众人也不是傻子，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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