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我之所以看到她的脸情绪会得到安抚，是因为她的同胞妹妹，她的同胞妹妹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和她是青梅竹马的娃娃亲，感情很深，但是，后来她死了……”

    君司琰的语气凝噎，说不下去，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遮下他眼眶中不知不觉溢出来的眼泪，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双眼睛空洞洞的盯着夜鸢，压着哭声问：“妈咪，她是怎么死的？”

    “司琰，在我告诉你之前，你想告诉我，你的记忆恢复到了什么程度？你能承受的压力是多大？我不想自己的儿子再一次大受打击自暴自弃，生不如死，我和你爹地也承受不了你再来一次的痛苦。”

    夜鸢轻抚他冰凉的手，试图缓解他的紧张。

    “我并没有记起多少，只能从朦胧的记忆碎片中，看到一个模糊的少女人影。不过君芷颜说她的妹妹和她长得一模一样，那个少女的样子，现在变得更加清晰，除了这个影子，别的东西，我一无所知。”

    “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君芷颜说，她叫君芷娆……只是这个名字，我并没有太多的感觉……”

    君司琰有些不确定，他觉得，就算他的记忆被洗去了，再听到深爱女孩的名字，他也应该有点不同的感觉才对。

    所以他才有点怀疑君芷颜话里面的真假，想要跟夜鸢求证。

    但夜鸢的话，证实了，她的话是真的……

    “那是因为，你一直叫她娃娃，就在刚才，你突然醒过来的时候，你记得自己嘴里一直再叫‘娃娃’两个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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