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换气装置也没有打开，房间处于一个封闭的环境下，他桌前的烟灰缸里，铺了满满一层烟蒂。

    护卫不敢有多余的话，单膝跪在地上说：“家主，戴维助理说，基地出事了……”

    北冥御把手中又要燃烧尽的烟蒂按在烟缸中，嘶哑的问：“什么事？”

    说话牵动他嘴角的伤口，他微皱了一下眉头，又想起君墨麒临走前的那句话。

    他说，他最好永远都不能恢复正常……

    现在的他不正常吗？

    昨天的情况太混乱，他没有深想，经过一整晚的思考，疏离他的所有记忆，他确实发现了许多不对劲的地方……

    可是，他并没有失去任何记忆。

    除了情感上的变动……

    冰蓝的眼眸深邃成幽暗的深蓝，眸光闪动，明灭晦涩。

    护卫低着头说：“他没说，家主，戴维助理要见你。”

    正好，他也有些事，要问他。

    他是他的贴身助理，他的事，他应该都知道。

    “让他来见我。”

    “是，家主。”

    护卫松了一口气，连忙去刑室放了戴维。

    北冥御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把窗户打开，顺便打开换气装置。

    书房里的烟雾被吸到室外，新鲜的空气涌进书房，空气不再呛人。靠在窗边，北冥御按着自己的心脏，喃喃低语：“到底……你在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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