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必了。”
“不是故事,是真事。”老板娘笃定地说。
清晨,宁静。
三人站在街口,对立而站。
听老板娘讲述,过往的真实往事。她讲述的声音,很轻柔,就像一个母亲。她极力将这些残忍的事实,表达的委婉些,少刺痛仍述一些。
但正是听过了,老板娘讲述的事实,仍述便连最后清醒的心智,都丧失了。
他连连摇头,连连否认,但老板娘,拿出了那个红色的拨浪鼓。
“叮咚,叮咚!”
空气被清脆的拨浪鼓声音,搅动起来,仍述心中,情绪更加焦灼。
拨浪鼓的回声,在四周空气中,消散开去,老板娘冷静地淡淡说:“这拨浪鼓,便是当年显哥,为衡儿特地打造的。
只有衡儿,才能启动它的机关。这许多年,连我都不能参悟,这机关的设计,我也不能从里面,打开那房间的机关。”
仍述自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而明萨,相对仍述来说,算是此事的旁观者。听完老板娘的解释,对这个事实,她已经相信了。
看到老板娘的神情,再看仍述虽然抗拒,却已沦陷的神情,明萨不得不信。
所以,无论仍述如何坚持,辩驳,拒绝,明萨已经无话可说,泪流满面。
“只有你可以!”老板娘再流泪道:“只有你,衡儿……”
只有你可以……
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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