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问道,“妈,那你平时喜欢看哪一个电视剧?”
梁燕说道:“你出去了多久,是一年还是十年。我喜欢什么你会不知道?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啦,说话颠三倒四的。”
许蕾想不到自己弄巧成拙,心里又是一阵发慌。连忙说道:“妈,你也真是。来客人了,我想活跃一下气氛,让他不产生拘谨嘛。”
“小薛已经是熟人了,还有什么拘谨的。”梁燕看着薛华鼎道,“小薛,你说是不是?”
薛华鼎笑了笑。
这时,客厅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许蕾习惯性地想站起来接电话,结果发出哎呀一声。
梁燕皱着眉问道:“你怎么啦?”
许蕾指着自己的脚尖撒谎道:“妈,刚才我的右脚踩着我的左脚尖了,哎哟,好痛。”
“哪有这么不小心的。你坐好,我去接。”梁燕朝电话机走去,许蕾红着脸偷偷白了薛华鼎一眼,然后把电视机声音调低几档。等梁燕的手拿着话筒的时候,许蕾干脆把电视给关了。
“喂,你好,你找谁?”梁燕客气地问道。很快她就惊喜地说道,“婧妹子,你好。你今天怎么打电话过来了?现在过的怎么样?”
好一会对方都没有说话,梁燕急忙问道:“婧妹子,到底怎么啦,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又过了好一会,对方才哭出声来,哭声从话筒里传出来已经很小,但没有电视机吵的客厅很是安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许蕾和薛华鼎都用心倾听,是以他们都听了对方的哭声。
梁燕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在急切地询问对方。
许蕾则小声地想薛华鼎说着打电话人与自己家的关系:“她是我姨。以前她们一家都住在绍城市的金丰县,在一个兵工厂上班。前几年搞军转民,这个兵工厂搬迁到省城去了。她们一家也随着搬到了省城。她有一个儿子叫黄浩炜,现在在省城里读高中。我外婆几乎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她家,很少到我们这里来。”
这时对方已经边哭边把事情说了:
原来是那个叫黄浩炜的小伙子闯了大祸。
黄浩炜现在正在都高三,马上就要参加高考了,几乎没有什么休息日。
这次学校开恩,在四月三十日上午就将学生全部放了回家,吩咐他们五月二日晚上回学校上晚自习。
黄浩炜好不容易得了一个解放的日子,自己不会窝在家里当乖乖儿子,他几口吃完中饭就出了门。钻进了离家不远的一家电子游戏厅玩游戏,好久没有尽情地玩耍了,排了半个小时的队,总算轮到了他上机,屁股一碰上座位,他就进入了完我状态。
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上机前仅仅买了二元钱的游戏币。别人二元钱的游戏十几分钟就可能干完,可是他一直玩到了快吃晚饭的时候还没有gameover。
游戏厅老板就有点不乐意了,因为难得一个顾客排队的日子,如果像黄浩炜这样长时间霸占一台机子,又没有花几个游戏币,他们哪里有钱赚?电费都难以赚回来。
游戏厅老板就怀着气愤、怀疑的心情在黄浩炜身边转悠,看看这小子是真的手艺高还是在玩名堂。
在这里玩名堂一般是一些坏小子用自己制作的假游戏币代替真游戏币塞进去,有时打开储钱箱里面全是铝棒车出来的圆片片,扔游戏厅老板自认倒霉。
按说做这种圆片片的成本远远大于游戏币所代表的价值,用假游戏币代替真游戏币,顾客反而是划不来。但附近是一间从外地搬迁过来的兵工厂,那些年轻的车工用公家的车床、公家的铝棒、公家的电力在上班时间做的,仅仅花费了一些本不值钱的时间。再加上好玩,所以这些年轻的车工乐此不疲地加工假游戏币,甚至还帮同学、朋友价格。更过分是有的家伙干脆做起来了买卖,几毛钱一枚地向外批发。
游戏厅老板在黄浩炜身边转了好几次,就是没看见他塞币进去。虽然心有不甘,老板还是决定算了,让他玩,看他玩多久。
但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那些很久都没轮到席位的顾客不干了,在旁边吵吵闹闹,特别是看到黄浩炜还趾高气扬地对大喊大叫的他们竖中指,更是大怒。纷纷“揭发”他舞弊,有家伙唯恐天下不乱地说看见黄浩炜往游戏机里面塞的是假币。旁边的几个家伙也向老板作证。
老板本就不满意他二块钱玩一下午,现在一看民心可用,马上上前责问黄浩炜为什么使用假币,同时给他二条路选择:一条路是自己主动交十元罚款,可以继续玩。另一条路是马上下机离开。
可以说老板还是宅心仁厚,只想黄浩炜拍屁股走人就行了。可玩得兴起的黄浩炜哪里肯放弃,一边玩一边与老板据理力争。
老板在众潜在顾客的鼓舞下,上前拖开黄浩炜的手,黄浩炜甩开了老板的手,同时忍不住骂道:“你狗日的是不是做生意。老子愿意往多久就玩多久。滚!”
黄浩炜急切中是用土话骂的,也就是兵工厂原来那个地方的地方话。看热闹的顾客立即都起哄,说就是这个兵工厂的人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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