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是是,明公公请。”他端着架子说完,守卫笑哈哈的,赶紧让道。
出了皇宫,燕恪深吸了一口气,顿时有种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的感觉。
他走上前,心情不错的拍了拍小明子的肩膀,“小明子,真看不出,你还挺厉害的。”
“皇上,您就别取笑奴才了。”小明子都快紧张死了,私自带皇帝出宫,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燕恪走在他前面,听他的称呼,扭回头来,将他盯着,“小明子,你唤本公子什么?”
“皇……”小明子正想说出皇上两个字,一看,他们此时并不在宫中,机灵的反应过来,“公子。”
“嗯,以后,你就这样叫本公子。”燕恪满意的收回视线,继续朝前走。
小明子紧步跟上,全身神经都紧绷着,生怕将燕恪跟丢了,“公子,咱们这是要上哪里?”
上哪里?关于这个问题,燕恪摸着下巴,凝眉深思了一番,“吃饭最大,咱们先去大吃一顿,吃饱了再想去哪里。”说完,领着小明子往汴都最好的酒楼而去。
跟在后面的隐卫对于小皇帝的吃货本色,有些无语。
燕恪吃饱喝足,领着小明子从酒楼出来,然后直奔城门而去。
“公子,您真要去秭归县吗?”
“小明子,本公子何时说过假话。”
皇叔待在秭归县乐不思蜀,他倒想去看看,秭归县那旮旯角到底有什么东西能将皇叔迷住。
两人边走边聊,走到城门附近的一家马行里买了两匹马,然后骑马风驰电掣般出城。
隐卫御风跟到城门外,盯着燕恪骑马消失的方向,眉头紧锁。
看来,得传信将此事禀告王。
两日后,阳雀村。
无邪收到飞鸽传书,匆匆去见燕璃,“王,皇上离京了。”
“私自离京?”无邪还没说完,燕璃已经猜到了。
“嗯。”无邪点头,“只带了小明子,好在,有您安排的隐卫暗中跟着。”
燕璃眉峰微动,视线瞟向无邪,“恪儿为何会离京?”
燕恪是他教出来的,若不是被逼急了,是不会轻易离京的。
无邪如实禀道:“汴都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姬太后,姬权强迫皇上大婚,逼迫皇上立姬家嫡女姬瑶为后,皇上是为了逃婚,才私自离京的。”
“哼。”燕璃听后,冷笑一声,眸光有些晦暗不明,“让恪儿立姬瑶为后,老妖婆跟姬权倒是想得美,且不说恪儿还不到大婚的年纪,就算恪儿到了大婚的年纪,也不可能纳姬瑶入宫。”
无邪也清楚姬太后跟姬权的心思,“王,让隐卫带皇上回宫吗?”
“暂且不用。”燕璃轻轻一挥手,“恪儿这么大了,是时候该让他在外面闯闯了,吩咐下去,除非性命攸关,其他事情全让恪儿自己应对。”
“是。”无邪恭敬道,“王,皇上离京,那,您是否要回京主持大局。”
燕璃琢磨片刻,淡淡吩咐:“嗯,去准备一下,明天早上动身。”
他离开汴都有些时日了,是时候,该回去会会老妖婆跟姬家的人,再者,老妖婆逼迫恪儿大婚这件事,他得亲自回去料理。
因为燕璃明日要回京,吃过晚饭后,云沫连夜给他做土豆饼,让他带着路上吃。
虽然摄政王千岁有的是银子,路上不缺吃的,但是她就是情不自禁想做。
从自家菜园子里挖的新鲜土豆,去了皮,洗干净放锅里蒸熟,然后捣成土豆泥,加面粉跟肉沫揉均匀,擀成饼子搁油锅里炸,出锅后,香脆可口。
燕璃盯着云沫在灶房里忙前忙后,感动得热泪盈眶。
“夫人,你对为夫太好了。”他走到云沫的身边,双手环在云沫的腰上,从后面将云沫抱住。
云沫正在炸土豆饼,油锅里冒出的热气扑在脸上,本来就很热,被他这一抱,就更热了。
“燕璃,想吃土豆饼就别捣乱。”她一边说话,一边用筷子翻动着锅里的饼子。
燕璃瞧了一眼炸好的饼子,已经有满满一大盘了,“夫人,有这些够了,为夫明天就要离开,今晚好好陪陪你。”
云沫将锅里最后一个饼子夹出来,他直接让她放下筷子,然后,将她拉出了灶房,剩下的事,交给请来得厨子做。
回房后,无心,无念送了洗澡水进来。
云沫在油锅旁忙了半天,身上沾了不少油烟,在温水里泡了许久,才觉得身上舒服了。
她泡完澡,一边用棉布擦着头发,一边从屏风后缓步走出来,因为天气不冷,她只穿了丝薄的亵衣亵裤,才出浴,皮肤上还有些湿气,单薄的布料贴在身上,随着走动,时不时露出优美的曲线。
燕璃慵懒的侧躺在床上,视线紧随着她移动,焦距落在她胸前的隆起处,觉得热血沸腾,嘴巴干渴得厉害。
云沫微垂着头擦头发,没注意到燕璃炽热的目光,很随意的走到铜镜前坐下,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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