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那一幕,纷纷鼓掌叫好,以为他们又要变戏法。
秦玉听着起哄声,心凉半截。
脸带鬼面的大汉们手里上下举动着削尖的竹棍,将秦玉围成一个圈,跳着鬼舞绕着她转几圈。倏然,尖头朝下,猛然朝着麻布袋扎下去。
百姓看着这一幕,以为是新戏法,纷纷大喊:“扎!快扎!”
大汉们齐齐扎下去,秦玉浑身痛得瑟缩,双手抱头。拼着一口气大喊:“错了,抓错了!救命,救命——”
她的声音被淹没。
片刻,麻布袋被渗出的鲜血给染红。
不知过了多久,大汉们扔下麻布袋,举着染血的竹棍,嘴里吐着火走远。
“咦,你们看,地上流的血和真的一样!”围观的人群里其中一个人说道。
“真的呢!我们看看,他们这一次变的是什么。”
几个青年走上前去,拉开麻布袋,吓得面无人色,跌倒在地上,“死……死人了!”
秦玉浑身染着鲜血,身上布满扎刺后的窟窿,双眼睁圆,面色因痛苦而狰狞,份外瘆人。
众人爆发出一声尖叫,一哄而散。
望月楼二楼倚窗而站的南宫萧,冰冷的双眸里闪过一抹深思,半晌,嘴角微勾,缓步下楼,朝一个方向而去。
而原本要被扎死的谢桥,自一旁隐蔽的巷子里走出来,身后跟着几位手拿鬼面的黑衣人。
望着倒在血泊中的秦玉,谢桥眼底仿若寒冰碎雪,早在秦蓦将长公主给她香包之时,她便察觉到不对,香包里装着的药并非毒药,只是几种掺杂在一起,便会令人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今日一早,郡王府派人来通知她的时候,谢桥便知道果真是有问题。
秦蓦若是有事来不了,必定会让蓝星来通知,绝不会派府里其他人。
而将半夏重新绣制一个与长公主绣一模一样的香包,佩戴在身上,让对方知道她已经‘入局’。
果真,秦玉等在望月楼里,看见她腰间的香包,仍旧不放心,酒中加了料。
所以,她将计就计。
暗卫打探到秦玉的计划,她吩咐她的人,混合在里面,看见手里拿着鬼面的人,便将她给带走。
而一心想嫁给战王的秦玉,听到她与战王有约,必定会见到她被带走,而戴着兰花面具去赴约。
殊不知,她戴着兰花面具走出酒楼,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待走远之后,秦玉站在酒楼之上,瞧不见她正面面具的图案,她已经换下鬼面。
“啪啪啪——”
南宫萧鼓掌,站在她的面前,含笑道:“真是一出精彩的好戏。”
“王爷过瘾了?”谢桥目光如刀,凌厉的看向南宫萧。
南宫萧眼底的笑意更盛,似乎有些幸灾乐祸,指着秦玉的尸首道:“你说,她死了,明日你们的婚礼,还能如常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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