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
卫韫如何会帮助毫无利用价值的卫如雪而与西伯府撕破脸?
就算卫如雪还有用处,卫如雪眼下的名声只得仰仗他,更加不必多费心思。
秦氏与卫如雪母女两抱头痛哭,卫如雪眼底闪过厉色:“我不会放过她的!”
这一切,皆因姬瑜而起!
住在西伯府的时候,她就发现姬瑜看她不顺眼,而她更不喜欢姬瑜。
只她与谢桥亲近,更加令她嫌恶!
“母亲,事情不能再等了!越等越容易生变。”卫如雪原本也是想风风光光嫁进将军府,眼下看来不成了。极有可能将军府怕再次丢脸,一抬轿子把她抬进去!
秦氏攥紧了娟帕,目光坚定:“我明日去寻将军夫人。”
可乔氏被姬恒指着鼻子那一通骂,病倒了。
婚事也没有心里去筹备,秦氏上门来,她只问了一句:“卫如雪肚子里的孩子是远儿的?”姬恒那句卫如雪爬上秦蓦床榻的话,如一根刺深深扎进她的心口。
热情也淡了!
秦氏面色涨红,觉得乔氏这句话带着羞辱她的性质,想要甩手走人。可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卫如雪的名声更加臭不可闻。
咬了咬牙,将这口恶气吞咽下去:“姬恒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那就是一个浑人,嘴里哪句话能当真?”言外之意,姬恒那是瞎说。
乔氏心中冷笑,姬恒浑是浑,可是净说大实话!
真有这么一回事,派人一查就知晓了。
“你们尚书府要脸,我们将军府也是要脸的人。事情闹开了,过几日风波平息后,一顶轿子抬进来。”乔氏做的事是瞒着郑裕德做的,姬恒一闹,传入他的耳中,又将她狠狠训一顿,哪里还有心思张罗婚事?
反正又不是正经的世家千金!
秦氏心中不满,乔氏阖上眼,一副不欲多说的模样,恨恨的咬紧后槽牙,面色难看的离开。
——
无字楼
秦蓦这一睡便是整整一日一夜。
睁开眼,四处搜寻谢桥的身影。
屋子里除了蓝星,哪有还有他人的踪影,漆黑的眸子里闪过暗芒。
他说不准离开。
她说不会走。
现在,人呢!
秦蓦心中惊怒交织,谢桥答应的这番话,她没有放在心上,那婚事呢?
也是随口一说,糊弄他?
翻身起来,手背一阵撕裂的痛传来,垂眼望去,双手被仔细包扎过。
“你要去做什么?”谢桥熬了一碗粥过来,看见秦蓦一副要起身的架势,道:“你现在还很虚,得多休息。”
秦蓦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倩丽的身影逆光走来,眨了眨眼,似乎想要确认是不是幻觉。走到她走到床榻边,身上独属于她的那一股子清香,像是确认了似的,心头蓦然一松,蹙眉道:“你说不走。”
“我没有离开。”谢桥不知道他又哪根筋不对,盛一碗粥递给他。
“半步!”秦蓦抓着字眼和谢桥计较起来,发现屋子四处不见她的身影,他心里空荡荡的,生怕昨日里痛到极致生出的幻觉。
谢桥拿起枕头塞在他的腰后,将他推倒靠上去:“我给你熬粥去了,背着你去?我可背不动。”
秦蓦一怔,面色稍霁。举起双手,“我如何吃?”
谢桥见他蹬鼻子上脸,想将手里的粥糊他一脸。看他是病患的份儿上,舀一勺喂他吃下去。“我的去寒潭寺一趟,昨日就该去,已经耽误一日,不能再拖。”
“我陪你去。”
谢桥手一顿:“郡王……”
“秦蓦。”
谢桥抬眼看他,只听他说:“昨日里我听你这样叫。”
“昨日是昨日,情况不同。”谢桥觉得还是郡王喊得顺口,秦蓦……情急之下这么叫,听他方才一说,只觉得心口砰砰乱跳。
秦蓦心情愉悦,嘴角微扬:“日后你唤我什么?”
“……”
谢桥将粥碗递给蓝星,去一旁净手。
秦蓦心知她这是要走了,掀开被子要下床,就见她后脑勺长眼睛一样:“你这几日下床,不好好休养,反正昨日里婚事我不过随口一说,还有反悔的余地。”
秦蓦脸骤然冷沉,只见她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眼底的威胁之意让他心头升起浓浓的无奈。她眼下的青影,令他心软。
“蓝星与你同去。”秦蓦冷硬的话语,不容置喙。
谢桥心知他这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前去,领情道:“好。”
秦蓦看着面色白皙的谢桥,眼睑青影深重,显见得一夜未睡,气色该是不好看很憔悴。偏她今日里穿着一条石榴红的衣裙,袖口、襟边镶着金边,映衬着她的面颊泛着浅浅的粉。莹润两片红唇,鲜红得似窗边摆放着沾染晨露的海棠,娇柔生媚,一张一合的撩的人心里头发痒。
秦蓦喉结动了动,想要一亲芳泽。
他灼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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