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脸色阴沉,似乎对他这话难以忍受:“你竟是这样做哥哥?”
“母亲,若非秋儿害得她落胎,也不会做糊涂事,并没有生出害人的心思。倒是您做的事比起慧心有过之……”
“啪——”
容霖捂着脸。
朱氏手颤抖的指着容霖,怒斥道:“你维护她,竟指责你母亲!”
“母亲,我……”容霖正欲辩解,朱氏却是不耐的摆了摆手:“不必多言,你们都已经大了,我管不住你们。要么你休了她,要么你们搬离辅国公府。”
容阙道:“快向母亲赔不是。”
容霖扶着暗自垂泪的邓氏,眸子里的光芒明明灭灭,不知在寻思盘算着什么。
谢桥讥诮道:“果真是好大哥,三叔自个都不及,你倒比他还急。莫怪你替他……”
“闭嘴!”邓氏突然扑过来捂住谢桥的嘴。
谢桥侧身避开,抓住她的手冷笑道:“你如此维护三叔,感念他不休你的恩情?你可知他为何不休你?”
“住口!你住口!”邓氏捂着双耳,不愿听她说的话。
“三婶娘,不要再掩耳盗铃。你之所以迫不及待的要解决掉我,无非是因我拿住三叔的把柄。与自己的大嫂私通……*!”谢桥看着骤然变色的容霖,含笑道:“三叔,你莫怪侄女不顾及叔侄情份,若非你设计我在先,我也不至于揭你的遮羞布。”
邓氏与太子联手,可都是听从容霖的指使!
太子狂妄自大,如何会与一介妇人商议算计一个女人?
所以,必定是容霖无疑。
“嘭——”
容阙一拳砸向容霖脸上,还不解气的将他摁倒在地,拳打脚踢。
朱氏心中一震,难以相信卫氏的姘头竟是容霖!
乱了!
这个家乱套了!
“分家!”朱氏下定决心,若是再不分开,府中当真不得安宁!“你们三房分出去!至于大房与二房,你们自个看着办。”
攮外先安内。
谢桥嘴角微扬,算是将祸害给解决!
——
朱氏回去后,当即便与辅国公商议。
辅国公重重叹一口气,整个人仿佛苍老十岁。
容霖跪在门外请罪,辅国公晾他半日,方才让他进来。
容霖进来跪在地上,沉声道:“儿子辜负父亲期望。”
“为何要这么做?”辅国公心里隐约有猜测,却是不太确定,兄弟三人他最忠厚。原来,他看走眼,藏的最深的竟是他!
容霖紧了紧身侧的手,沉默良久,方才开口道:“大哥他不配做辅国公。”
“即便你这么做了,就能坐上辅国公的位置?”辅国公挑眉,似乎对容霖的这个想法难以接受:“素来是传嫡传长,可我并不糊涂。你大哥不能撑起这块天,我断然不会将重担交给他,这也是为何我没有择选他为世子的缘故。”
“所以我后面没有轻举妄动。”
辅国公嗤笑道:“没有轻举妄动,为何中了华姐儿的圈套?”
容霖面色涨红,他的确对那份嫁妆动心思,所以才中了计。
“行了,你回去罢!”
辅国公疲倦的靠在椅背上,揉了揉额角,心里对这辅国公府的前程彻底没有指望!
容霖他并没有将他的心思全部交代出来,他恐怕知晓就算容阙没有资格做辅国公的位置,前面还有容誉挡在他的前面。而他却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若想要夺得这个位置,须得破釜沉舟!
所以他另辟蹊径,与卫氏有染。那么卫氏生下的嫡子,便有很大的可能继承爵位!
辅国公心头突突跳动,容霖连日来对容晋的态度……
摇了摇头,他管不了了!
——
翌日。
辅国公将人都唤到福寿堂。
谢桥与柳氏将府中的账目、地契、银票吩咐人全都搬过来。大大小小的箱子,堆满整个福寿堂。
朱氏手搭在一口小箱子上,目光落在容霖身上道:“东西全都在这里,不论你们做了什么,都是我的儿子。分割都公平,不会偏颇谁。”
邓氏不满的说道:“我们只有凝儿一个女儿。”言外之意,他们的份额比起其他两房要少。
容阙冷笑道:“我都没有开口,你说什么话?你是只有凝儿一个女儿,三弟可不是。”
邓氏心口一滞,面色青黑。
容霖面色讪讪:“全凭母亲做主。”
朱氏将全部家产划分四份,三房各一份,剩下的一份留作其他孙辈做为嫁妆、聘礼。
曹嬷嬷将单子分给几人。
邓氏全部抢在手里,一一细看,生怕其他两房得的比她多,比她好。
果真,邓氏指着容阙的那份,尖利刻薄的说道:“凭什么赚钱的营生都分给大房?我们三房与二房都是旮旯里的铺子?”
柳氏睨一眼,除了铜雀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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