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这正是他布下“陷阱术”的一个方式。
若不将父子二人都一起干掉,那么这边的“尾巴”就始终甩不掉。
由此他刚才是故意让余县尉扯嗓子喊,也知道他此举是在搬救兵。
但他赵虎虽评分远超那余仁贵,却和他一样,都是七品武夫,故对方若用天罡遁气诀下。
他赵虎便也没法立刻辨别出来……
若非他赵虎故意逼一把,余仁贵又怎会舍命救父而解除遁气现身?
“父亲,此贼已然有落败之相,我等出杀招吧!”
“妥!”
却见二人一人加快挥砍刀速度,另一人则悄然地握刀蓄劲……
此间赵虎可见的那余毅的气逐渐汇聚到在虎口间,甚至蓄积至刀柄位置!
其方式倒与赵虎用出疾风箭术一般……
“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
“给我死!”
余毅暴喝一声,趁着儿子佯攻一招躲开后,一时跃空而起,猛然一招“力劈华山”砸来!
一时间,刀风习习,透着一股无尽暴虐的气息!
可……
赵虎不仅不避开,甚至仅仅抓起一根普通箭矢,以矢身便抵住了刀势!
刀虽锋利,却破不开赵虎那注入磅礴的劲气……
铮!
那余毅整个人像是砸在钢板上,顿时刀飞出几米远,虎口迸出浓稠血来!
失去平衡落地之际更是因伤及了注气的经脉,哇的猛喷一口黑血,脸色更是憋的涨红……
“爹!”
余仁贵着急的冲了来,再次挥刀朝着赵虎猛砍!
可刚才,赵虎是在找破绽,现下已然溃败一个,剩下的一个,十几分的评分差距,那可就没必要这么麻烦了!
噔!
赵虎再次侧身躲刀之后,一记膝顶狠砸余仁贵腹部,那实力的差距,气门功法的差距……
以至于简单一下,余仁贵便已瘫跪在地,久久的再也无力站起!
噗噗噗噗!
赵虎没有任何留情,迅速的速射法,瞬间穿透余仁贵的手脚!
最后一箭,凝在余仁贵的喉咙!
“余县尉,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先来找你,是为何吧?”
“我给你个选择,要么,现在就说。要么,我先杀你儿子,再割你舌头,废你手脚!”
咔哒哒。
赵虎的弓弦又拉深了几分,箭头怼着余仁贵的眼睛,仅需稍一松手,箭矢必是穿脑而过。
“别,别!”
“赵戍长,我错了,你饶了我儿!”
“你要的,我都可告诉你……”
余县尉此刻一时苦涩不已,他怎么都没想到,他堂堂县尉,有一日竟会沦落如此下场。
而彼时,其余的捕快也都纷纷涌来,他们虽听到动静。
但从前门到此间深院,也多少需些时间!
“来者,速速放下兵器!”
却见那群捕快当即冲着赵虎喊着。
不过,他们已算是姗姗来迟了……
“谁让你们来的,退下!”
却听余县尉立刻跟着大喊了一声。
众捕快虽感疑惑,但一时却也不敢靠近,只是在旁面面相觑。
他们又岂知以赵虎现下战力评分,先杀这对父子,再腾出时间顺便干掉他们这些平均“7”评分者,有多容易?
可余县尉虽看不到评分数字条,但现下通过那多年的县尉经验,却是能判断出这一点!
由此他喝退众捕快后,却是盯紧着赵虎,目光已透出沉沉之色。
“我说了……赵戍长可得遵守承诺!”
“敕勒人驻扎在胭脂山的位置,在野狗岭的荒村内,但需要接头暗号才能见到他们。”
“我可以告诉你暗号……如此,你便能如愿报仇了!”
“暗号为三长一短的鹧鸪哨声,对接语为敕勒语‘大朔中尽是两脚羊’。”
而此话一出,看着的众捕快皆都沉默了。
就连刚才还维护父亲的余仁贵,此番也停止了挣扎,目光一时睁大颤动,随后只留下呆滞和苦涩笑意。
敕勒人犯大朔已久,掠草谷、任意屠杀朔人取乐……罪行昭著,臭名远扬!
连三岁孩童都知他们是坏人,故都编唱着儿歌骂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贼子。
他余仁贵虽也纵容表亲行恶,但说破天也不过品行不端,惹百姓怨怼几句,甚至都不犯命案……
可他余仁贵的爹,身为县尉,竟却是勾结外贼助纣为虐的逆贼?
呵!
余仁贵竟一时抬起手攥紧赵虎箭矢,脑袋更是往箭矢头怼,冷声道。
“赵大侠,此人……他不配做我爹,也不配救我命!”
“求您杀了我吧!”
余县尉愣了,他是为了儿子活命才主动承认身份,可现下却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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