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在暗地里做个恶魔猎人。她之所以会当恶魔猎人,是因为在一场超自然事件中她的母亲因为恶魔作祟而去世了。当地的阴阳师没有能力对抗恶魔,把事情搞得越来越糟,最后还是碰巧在日本交流的徐素华救了她们剩下的一家三口。后来她就加入到了一个名叫猎魔人协会的组织任徐素华差遣。我之前说过我对这个组织并不感兴趣,但了解到徐素华在这个组织里的权力以后我还是忍不住向江利花多问了几句。
根据江利花所说,猎魔人协会是一个等级森严的非政府组织,全球各地都有他们的分部,并和当地的宗教机构和组织有密切的合作。根据协会的规定,猎魔人和恶魔会从S到E划分等级,每个级别的猎魔人所能对付的恶魔都必须低于或与自己的等级相当,越级狩猎恶魔是不允许也是不可能的。江利花加入这个协会的时间并不长,但她的资质却很优秀,所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晋升到了C级。当我问起徐素华的等级时,她只是笑笑,并说“徐素华的等级就是徐素华啊”。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们来到了那个小镇。在小镇入口处有一个很大的木制标牌,上面是用英文写的“Welcome to Dark Vally”。对于西班牙小镇的名字为何是英文我表示很疑惑,但听完司机的说法以后我也就豁然开朗。据说在十八世纪的时候一队英国人来到了这个镇子,当时这个镇子还没有名字,居民们也很奇怪且落后,正赶上当时这群英国人赶上了连绵不断的阴雨日子,所以这个地方给他们留下了颇为邪恶的印象,所以就在这地方玩笑似的竖了个牌子,名为“黑暗谷”。后来这个玩笑似的名字因为没人反对或修正,就成了镇子的正式名称,音译达克谷。
这个小镇的人家并不多,大概只有一百户左右,但这里的占地面积却很大,其中大部分都是山地,居民们平时在平地上养羊养牛,种一些农作物,在山上则打猎或是采一些野果子。这种生活方式在这个年代听起来仍然十分落后,但出乎我意料的是这里竟然有网络,有超市,还有音乐唱片商店!此外,在小镇的正中央还竖着一座高耸的信号塔,和周围的建筑格格不入。走在这个镇子里,我的感觉是十分混乱的,搞不清我到底是在十八世纪还是二零一九年。
因为当地人并不开车,所以为了保持低调,我们把车子停到了镇子的入口处。跟在司机的后面,我们在泥土地上步行了大概十分钟。在此途中我见到了很多做农活和闲逛的镇民,他们都穿着很朴素的衣服,皮肤晒得黝黑,五官长相不像是欧洲人,倒像是印第安人和印度人。当他们看到我们的时候都会停下手里的活看上一会儿,脸上挂着好奇还有一丝丝担忧。那种神情在我看来是十分奇怪的,我一向都不喜欢被人盯着看。等我们走远了,我还能隐约地听到他们在嘟囔着些什么,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说西语,多多少少有些生疏了,但我敢肯定他们嘴里说的绝对不是西班牙语。走到最后,我们来到了一栋被涂成蓝色的砖瓦房里,房子里很简陋,只有几盏灯和一个桌子,桌子上放着成堆的文件和手抄本,密密麻麻的西语字母中偶尔会出现一些中文和英文。
“墙角有你们需要的设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请不要打开。”司机是这样对我们说的。说完,他便接到一通电话离开了,并在离开之前告诉我们在这里等待,半个小时后徐素华在当地的线人就会带着《艾恩斯笔记》回来。
我们落脚达克谷的时候是大约下午一点,可是到了傍晚五点钟的时候线人还没有出现,而且太阳还十分反常地向下落了。据我所知,西班牙在五月份日落可不会这么早,可是我却切切实实地看到了夕阳。阳光是橙色中带着一丝赤红的,映照在镇子的泥土地上和山谷里我并没有看出任何的美感,反而感到十分的诡异。江利花见到这种夕阳似乎有些担忧,便掏出电话拨通了几个号码,但是却一个回应都没有,最后手机屏幕上的信号格竟然变成了一个叉。
“吴小姐,请你在桌子上看一看线人的资料和艾恩斯笔记的线索,说不定会找到些有用的东西。”江利花说完,就奔着墙角的那一堆黑色的木箱子去了。
桌子上的资料虽然看起来很乱,但实际开始翻找和阅读时却能发现这些东西摆放的其实很有条理,没出五分钟我就找到了线人的地图和一些实地勘探的照片,以及上面用黑色笔和西语标注的一座名叫克尔纳的山。
“神默小姐,我大概知道线人的位置了。我们……”我当时话还没有说完,但看到江利花手中的东西以后就惊得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她的手里拿着的是一把突击步枪,腰间还别了两把手枪,战术背心上挂满了弹匣和手雷。一个元气少女在此刻完全变成了一个特种兵,而她眼睛里的那种凶光似乎在拿到枪以后变得更加可怕了。
她扎上头发,对着我只说了一句话:
“吴小姐,我们得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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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得非常快,没过几分钟太阳就有一半都埋在了地平线之下,留下半个血红的圆放射着诡异的红光。在红光之下镇民们都在路边直挺挺地站着,什么也不做,就像是在目送着太阳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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