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江岚没等到他们研究出个所以然就出来了。
再不走他就要失约了。
“没事,”张南山看到很开,她一拍胸脯,“我,张南山,你两小无猜的青梅。”
“小时候咱俩还是同桌,你承包了我的救济粮,有你一口吃的就饿不到我。”
“咱俩关系铁的不行,明满楼就是你托付给我的,这些年我一直照你说的,把物资送去那个地窖。”
“后来地窖不够用了,我又建了一个。”
“你建的那些厂子和产业许度都给你守的好好的。”
江岚默然不语,数年不见,当年可可爱爱的小姑娘不知道为什么,一股豪迈的江湖气。
这北京城的风能把江南水乡的女子吹干了,吹出一身干爽利落。
但话又说回来,张南山好像是东北姑娘。
房门被轻轻敲响,打断了江岚天马行空的想法。
几人齐齐看向张海生,张海生翻了个白眼,起身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旗袍女人,朝着门内微微躬身,“当家,外面三个人求见,一个算命的,一个商人,一个看着像行伍出身。”
“不见,”张南山摆摆手,“今个谁都不见。”
女人点头,随后轻轻关上门离开了。
“我和海琪姐好多年没见了。”
“你现在回族,说不准刚巧能碰到她,”张海生把盛了碗乌鸡汤放到张秉岚面前。
江岚瞧了几眼,把汤挪到了小哥面前。
对不起但是他已经喝腻了各种汤了。
“不成,我得等青姨过来才能回族。”
面前突然出现一碗鸽子汤,汤汁透亮,几颗枸杞飘在上面。
江岚抬头,是张逾山。
张南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就停不下来,半晌悄悄抹去眼角泪珠。
她笑的声音有些哑,“我收到的传信上说是多给你补补,看来他们没有分寸给你补伤了。”
江岚静静地看着她,突然出手抽出她手里的折扇。
折扇被大力攥的断裂,木刺突出,沾了几滴鲜血。
江岚拉过她的手,细细挑出掌心的木刺,拿出手帕给她包上,顺便打了个蝴蝶结。
随后拿过旁边的餐巾擦干净折扇上的木刺,放到张南山手中,“当心木刺,别伤了自己。”
张南山一瞬间又想握紧折扇,但她最终只是松松地握着,轻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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