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毫不客气,手速飞快地把钱装进兜里,“路见不平,应该的应该的。”
那几个小孩也算她看着长大的,平日里能关照就关照几分,没想到那臭小子开始当扒手了。
他家里就剩一个上了年纪的奶奶了,他奶奶管不了他,就拜托春桃替她看着点,总不能真看着家里仅剩的独苗被人抓住打死。
春桃没说什么就接下这差事了,也没问老人家要钱。
她盘算着这钱给那个小男孩得了,反正也是因为他得来的钱,不对,还是给阿婆吧,那臭小子最近手脚忒不干净。
江岚再次推出去一块大洋,这次没松开手,两根手指点在大洋上,“最后一件事。”
他另一只手指了指肩上的系统,“你连着几天给它送花,最近几天更是只在固定的两条街卖花,谁指使你的?”
胡伯越听越不对劲,坐立不安,不是说来问信的吗?
这怎么还谁指使的啊?
春桃也愣住了,感觉手里的两块大洋有点烫手,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哪能啊,我们这种做小买卖的本来就是到处跑,没个定数。”
“还有您这只鸟,长的这么富贵,我送它一枝花讨讨福气,这还能被谁指使。”
胡伯紧张的看着江岚,反倒是两个当事人,一个笑容灿烂,一个面无表情,看不出来一点紧张。
江岚松开手下的大洋,从兜里掏出一把手枪,放在了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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