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十分了得。
并且这还是余缺刚刚才将水猿家神收入祖庙中,等到他和水猿家神的熟度增长,彻底掌握了这一法术,其目击神识之能还可以再增长不少。
观察了片刻,余缺从地上一跃而起,嗖的就跨步到石屋的角落,捉住那鬼魂破散时的鬼气,细细的打量几下,目中更是欣喜。
他挥手散去这些鬼气,踌躇满志的踱步走在石屋中,又伸手在口上一抹,掏出了自家的白脊剑,在石室当中比划来比划去。
此刻余缺在心间暗忖:
“一般而言,九品仙家尚无神识,若要施展家神的法术,非得依靠神打,即让家神降临自身,才能运用。
但我不同,我不仅修有神识,还修炼了太岁法脉,自带一柄本命法器,可以借用法器施法。”
之前他放出真火,坑害红蛇夫人时,便是动用神识,在周身点燃了真火,而并没有让火鸦多此一举的飞出来。
现在余缺持剑在石室中比划,便是也在寻思着,如何能够在使用白脊剑时,也将家神法术施展出来。
这点可不是他在妄想,而是此世的仙家们施法,本就该当如此。
同一门家神法术,有法器加持的仙家,其所施展出的威力,就是比没法器的要强。
只不过九品仙家们,往往并无法器,就算是有,没有神识的调和,法器的威力也无法加持在仙家的身上,从而对家神法术无用。
而且在《大自在剑道初解》中,太岁法脉在动用剑器时,还并非只是将剑器充当施法的桥梁,而是能化法术为剑术。
简而言之,太岁法脉的传人,每多束缚一尊家神在身,便能以此多掌握一门剑术,方便太岁法脉传人施法斗法。
余缺比划着白脊剑,口中默念:
“施法于剑,展剑成术。”
他的脑中正在翻找剑诀中的种种剑图,企图找出能够和水猿家神相匹配的剑术,然后看能否化而为用。
其实这一步。
早在余缺获得太岁法脉传承时,便可以进行。
因为他体内的猫脸、火鸦两尊家神,其所携带的法术,亦可尝试融成剑术。
只是余缺获得传承未久,此前事务颇多,又是直到投身在兵寨中,本命剑胚方才彻底炼就,他现在才算是有足够的时间来琢磨这点。
而且这一个月闭关以来,他也尝试过先将猫脸家神、火鸦家神,融入在剑术当中。
但猫脸家神的法术只是尸变,融成剑术后,余缺只不过变成了僵尸提剑;火鸦家神的法术又是喷吐真火,其质地高超,融成剑术的难度颇大。
余缺尝试数次,也不过变成了剑上着火,无甚精妙,压根算不得“剑术”。
现在新得的水猿家神,其不仅能增长余缺的体魄,还自带一门目击神识的法术,质地也不似真火那般高超,恰好处在猫尸和火鸦中间,正方便余缺借此钻研剑术。
忽然,余缺比划剑器的动作微顿,脸上露出惊喜。
只见在他的脑海当中,恰好翻出了一张“白猿挂剑”的剑图。
图上的剑术招式灵巧鬼魅,行走坐卧间皆似猿猴,不知是故意模仿得猿猴动作,还是直接由猿猴精怪所创。
“我之水猿家神,本就是猿猴,如今《剑道初解》中正好有此‘白猿挂剑’一招,方便我演练学剑,便以此为套路,看能够将水猿的法术融入其中。”
他心间的主意顿定,当即就在石室当中展开操练。
如此一练,便又是三个日夜。
这三个日夜中,余缺每日只歇息一个半时辰,若非新得了水猿的加持,他必然是体虚力乏,难以坚持。
但即便如此刻苦,余缺也只是将“白猿挂剑”的套路堪堪学会,能够一板一眼的施展而出,其无法灵巧运用,连拆分都难,更别说用于实战了。
这让他心间轻叹:
“看来我之剑术天赋,平平无奇矣。”
不过这也不打紧,他乃是仙家,仙家使剑,招式方面弱了,那便家神来凑。
于是刚一将“白猿挂剑”的剑招学会,余缺就忙不迭的令水猿家神降身,再次施展剑招。
果如他所料。
家神一现,其刚刚才学会的剑招,立刻活灵活现,举手投足间便蕴含杀机,自带一股灵性。
余缺反手持剑,几个腾跃间,就在石室的地面、墙壁、顶部的青石上,割出偌大的口子。
只是舞了一会儿,他就喜不自胜的停下,提剑在石室中欢喜腾跃。
余缺满脸快意:
“好好好!黄师诚不欺我。”
他今日算是知道,为何黄归山总说太岁一脉尤善杀伐,非是其他法脉可以比较。
仅仅学得了一式剑招,再迭加以相应的家神,余缺便觉得一个现在的自己,能够打得两个未学剑招之前的自己。
而这时,他可是还没有将水猿的目击法术也融入剑招中,演变为“剑术”!
心间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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