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我等饮酒乱神,一时有所出言不逊,还望余坊主不要见怪,大度点。”
余缺闻言,他站定在大帐门口,抬起面孔望着对方。
他负着手,发笑的问出:
“哈哈,余某若是不大度,尔等又能奈我何?”
那典簿闻言,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这般直白骄狂的话声。
两人琢磨着,想要继续找些理由来压制余缺。
但是余缺此刻微微摇头,自语道:“看来即便是在军中,规矩森严,尊卑有序,但终究还是得用法力先说说话。况且,本道终归是抢了尔等的机遇,尔等怨我也正常。
无须多言,二位与我做过一番便是。”
他朝着几人拱手,继续开口:“二位请出手,能站着说话的,话声才有分量。”
呲呲的。
一股股香火之气,就在余缺的身旁浮现,一座宽大的祖庙虚影,也在其头顶隐隐显露。
那监副和典簿互相忘了一眼,他们不仅不惊,反而脸上暗松一口气,露出了几丝得逞的表情。
这时,在旁边冷眼旁观的那第七统领,忽然卖了余缺一个好:
“余坊主,你这俩下属,可就等着你主动出手,好有借口和你斗法一番,以免落得个以下犯上的罪名。”
余缺闻言,看了那人一眼,出口道:“阁下若是也想插手本坊之事,出手便是。”
第七统领听见这话,面色顿时一僵,他口中的话被噎住了,眼中有几分怒意浮现而出。
“果然是个骄狂的黄口小儿。”此人恼怒。
话说他虽然也是受了山上蛇家的吩咐,派来试探余缺一番的,但他乃是军伍中人,并非蛇家的奴仆,双方只不过是各有所需罢了。
因此这人心间所存的想法,乃是借机敲打余缺一番,好让蛇家欠个人情,然后他再以蛇家作为压迫,来逼着余缺朝着他靠拢,两人交好。
第七统领暗恼:“现在看来,必须得先打服了这小儿,或是等他落败在那监副和典簿手中,本将救他一救,方才能让此子清醒过来。”
于是这人冷笑着,继续大马金刀的坐在席间,不发一语。
另外一边。
监副和典簿两人,原本听见了第七统领开口,心神纷纷一紧,生怕此人另有想法。结果瞧见余缺和第七统领,一言不合间就对呛,二人顿时大松一口气。
“既然如此,余坊主,得罪了!”
他们开口:“哈哈,此番斗法点到为止,且让我二人教教余坊主,军伍众人的本事。”
监副和典簿嘴上打着哈哈,但是眼睛里面,双双都是爆发出了狠辣之色。
旋即,这两人完全没有想着自己算不算是“以大欺小”、“以多欺少”,他们一拥而上,将余缺夹在了中间。
并且两人不发一语,就已经是将体内的家神祭出,个个容貌变化。
他们一个是脸上长出了黄毛,宛若头戴歪冠的痴肥黄鼠狼,一个是骨瘦如柴,宛若人形骷髅。
“余坊主,得罪了嘻嘻!”
一阵鬼火先从那人形骷髅的眼眶当中喷涌而出,噗噗的朝着余缺落下,企图将他烧成焦炭。
紧接着便是一股腥臭的黄风,扑面而来,让余缺的前方、左右都没有闪避的空间,只等向后退去。
余缺顺势就后退后,落在账外,冷眼的打量着两人的家神法术。
见两人都只是使出了体内家神,并没有拿出符咒等物,余缺按捺住了心间速战速决的想法,脸上的笑意也更加明显。
“本官也在此,提前向二位说声得罪。”
其话音一落,他的身影便疏忽一闪,化身白毛尸,便出现在了追出的骷髅典簿身后。
嗤啦一声响,他的手爪落在了那骷髅典簿身上,顿时发出了金铁的敲击声。
骷髅典簿仅仅身子晃了晃,便牙关嘎嘎的对余缺道:
“大人,卑职除去这一只不化骨家神,另有铁精童子在内,可为我肉身加持法力,令刀枪不可伤我也。”
它摇头晃脑的说着,当头就是一爪,反朝着余缺劈打而来。
旁边,那黄狼监副同样是趁机扑来,其身形未至,但是腥臭之风已然来袭。
一时间,两人配合的竟然颇为默契,让人无法拆解。
余缺即便鼓起法力,身化白影,也只能勉强的在其中和两人周旋。
如此景象落在旁人眼中,那端坐在帐中的第七统领,其眉头顿时皱起:
“竟然这般无能,此子究竟是如何逼得红蛇夫人,被迫入邪化蛇的?”
第七统领想了想,打起精神,更加仔细的端详余缺和两人的斗法。
很快,这人又想起来,余缺才入九品不久,以其境界,眼下就可以和两个九品上等的仙家斗法成这样,其实已经足以瞧见余缺的不俗。
但就算这样,余缺的表现依旧是让第七统领有几分失望。
此外,大帐前的斗法,同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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