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提前在厅里摆下酒水准备好好赔罪。
可你们,怎能这般不讲道理,毫无人性?
过门不入,见席不坐,先控阵法,瓮中捉鳖,这是摆明了,谈无可谈,誓要断绝老赵家!
先前赵娟花几次运动,这会儿身上已出了汗,只是她的汗和常人不同,她是黑色的泛着粘稠腥气。
赵娟花扭头,怒瞪向还在旁边哭出声来的赵梦瑶,骂道:
“丧门星,你到底给家里招来了什么!”
……
谭文彬将一根木桩子往地里一插,然后拿着黄河铲,对着它连拍三下。
第三下之后,木桩子自燃,火星飞溅。
与此同时,老赵家后院位置,也传来一声轰鸣。
再瞅一眼赵毅盘膝而坐的位置,十八根木棍上端,都浮现出了鬼火一样的晶莹,其本人更是双手不停翻动,快出了残影。
谭文彬好歹也是跟着远子哥身边见过世面的,见赵毅这番操作,也不由感慨了一句:“我艹,人质哥有点东西啊!”
坐在那里的赵毅听到了这句话,嘴角泛起矜持的笑意。
虽说为了尝一口烤红薯,使得自己沦为人质,现在也是受制于人,但双方之间的试探,其实从未结束过。
对方明显瞒着身份,可越是这般瞒着,就越是值得试探挖掘出来。
自己的手段既然能引得对方出脏口赞叹,且对方亦是其团队里最精通阵法的一个。
看来这个团队里,阵法水平,也就那样了。
赵毅收手,四周鬼火消散,只余下那最粗的木桩还在“噼里啪啦”地继续燃烧。
谭文彬小跑上前,将赵毅搀扶起来,赵毅微笑道:“赵某,班门弄斧了。”
彬彬:“可以了,很花里胡哨。”
赵毅一时没能理解这“花里胡哨”的意思,大概……应是在夸赞自己吧。
其实,是因为谭文彬见惯了小远哥布置阵法,往往很朴实无华,第一次见到弄个阵法还带光影效果的。
赵毅看向李追远,继续保持微笑道:“好在,幸不辱命。”
李追远很平静地点点头,本就是他赵家的阵法,对方要是连改两个节点都能出问题,那真可以找根红薯把自己噎死了。
赵毅说道:“祠堂已经被我毁了,整个后院也被我封锁了,可以进去捞鱼了。”
说完,赵毅的目光就落在了田老头身上。
田老头应了一声,双手一甩,匕首再次出现在掌心,纵身跳进前方院墙。
李追远看向润生、阴萌以及林书友,润生和阴萌马上转身,同样翻墙而入。
林书友还在手指着自己的脸:我也要去么?
谭文彬上前,对着林书友的屁股就是一脚。
林书友这才意识过来居然真有自己的打架任务,当即兴高采烈地翻过了围墙。
赵毅看向谭文彬,问道:“你不去么?”
谭文彬撩起黄河铲,架在了赵毅脖颈上:
“天太黑了,打架时容易闹腾生乱,我的任务是保护人质安全。”
赵毅有些害怕地把自己脖子往后挪了挪,提醒道:“稍稍收力,稍稍收力。”
谭文彬将黄河铲放下,转过身将其背上。
这个人质,可得随身携带。
李追远先爬上了围墙,再顺着围墙跳到了对面屋顶,最后走到屋顶飞檐处,纵览下方全局。
他虽还是少年身材,但坚持吐纳基本功,底盘格外扎实,以前是因为润生在,他直接把手搭上去就可以了,省得麻烦。
但如果他真想靠自己,飞檐走壁那自是夸张了,可论身形灵活步伐稳健,却也超出了正常成年人水平。
谭文彬将赵毅背起来后,爬上围墙已是不易,再往对面屋顶上跳,就有些有心无力了。
这赵毅别看是个病秧子,可毕竟是实打实的成年人体重。
最终,还是靠着快速一小段助跑,这才堪堪成功跳上了屋顶。
赵毅指挥道:“屋顶东侧角有颗珠子,得掰开,上方阵法才能成型,我们在上面才算安全,不会出意外。”
谭文彬:“我觉得不用。”
赵毅:“还是稳妥些好,虽说这家的祠堂被我毁了,但这家人手上应该还有咒物。”
“我不是这个意思。”谭文彬背着赵毅去往那处飞檐区域,见有一只鹤,长嘴里含珠,可那石珠早就被掰开了。
谭文彬:“你看,我说了不用了吧。”
赵毅则马上将目光落在那少年身上。
石桌赵是九江赵的分家,其家里阵法也是源自于本家,因此他能熟悉且轻易操控,甚至玩起来比石桌赵家里人更为熟练轻松。
可这少年,竟也能一眼看透?
谭文彬将赵毅背到李追远身侧,下方有两处战局。
一侧,是田老头面对赵溪路。
另一侧,则是润生、阴萌和林书友,将那赵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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