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再给一份。
随后,谭文彬拿出纸笔,开始写字条,一连写了很多张,都是自己名字住址,然后给商铺老板们发。
做完这些后,谭文彬没急着回曾家,而是在这镇子里逛起来,这模样,真像是一个来旅游的背包客。
昨儿个是深夜来的,黑布隆冬的看不清楚啥,现在倒是能仔细观察品味了。
只是,徽派建筑风格确实很有文化底蕴也很美,但当你心里有不安和惶恐时,这里的环境就能把你的这种情绪给放大。
每一户敞开门的人家都觉得有秘密,每一条巷子都透着一股子诡异。
一直逛到快下午一点钟,谭文彬决定回曾家了,回去前,他去铺子上割了肉,又买了些粮油。
提着这些东西刚进屋,就看见站在那里的曾茵茵。
“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没,我就出来逛逛。”
“我吃过午饭了。”
“我也吃过了。”谭文彬把东西放台子上,他吃了零食。
曾茵茵看了一眼,说道:“不用买东西。”
“应该的,应该的。”
不买点东西,怎么好意思继续住下去。
现在远子哥暂时联系不到,自己能做的,就是在曾家继续待下去。
曾茵茵没说什么,把东西收进厨房。
谭文彬回到自个儿房间,胡一伟还在熟睡,看来昨晚对他的消耗确实很大。
当然,消耗不仅仅是干那种事上,更主要的,还是在于被邪祟附身。
只是,他再继续不醒的话,自己就没理由见到曾苗苗。
谭文彬伸手拍了拍胡一伟的脸,依旧醒不来。
整个下午,谭文彬就搬了个小板凳,在院子井口边坐着。
脚下放着一包烟和一瓶矿泉水,看起来是在休憩晒太阳。
曾茵茵回她房间后就没再出来,昨晚放话的老奶奶和曾苗苗也没下二楼。
再加上一个还在熟睡的胡一伟。
这屋子里明明人很多,却给谭文彬一种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
另外就是这口井……虽然井盖被焊死了,但从缝隙里,依旧能察觉到寒气溢散出来,有点冻库开缝的感觉。
等到黄昏时,曾茵茵从自己房间里出来了,她去做饭。
而这时,胡一伟也终于醒来了。
“好饿……饿得我头晕。”胡一伟躺在床上,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捂着额头。
谭文彬从自己背包里取出了压缩饼干递给他,至于矿泉水,他已经喝完了。
没谁会在包里放很多水,净水片这类的东西他包里倒是还有。
谭文彬来到厨房,准备拿瓶开水。
曾茵茵站在灶台边,正拿着铲子炒菜,只是没见有多少锅汽冒出。
谭文彬绕到灶台后,发现灶洞里,只有零星的火星。
“要烧火么?”
“不用,快出锅了。”
“哦。”
谭文彬点点头,去拿热水瓶,打开一个瓶塞,手指往下面摸了摸,温的,换第二瓶尝试,依旧是温的,和昨晚拿去洗脚用的水温差不多。
“那个,有热水么?”
“不都是么。”
“只是温的,不烫。”
“天气热,故意放温了灌的。”
“这样啊。”
谭文彬只能选了一瓶提走,穿过厅堂处的楼梯时,他再次向上头看了一眼,门还是关着的。
回到房间里,给胡一伟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同时提醒道:
“留点肚子,马上吃晚饭了。”
胡一伟嘴边全是饼干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彬彬,你有裤子么,借我一条可以么?”
显然,他发现自己裤裆处的痕迹了。
谭文彬从包里取出一条裤子,递给他。
胡一伟是情绪激动下,借了车,直接开来要说法的,所以除了带了钱和路上要抽的烟,他没带行李。
谭文彬的登山包,则是基础满配状态。
他和阴萌,一人一个。
润生那个是进阶版,因为他还得负担起小远哥的那一份。
“谢谢兄弟,多少钱,我给你。”胡一伟从口袋里准备掏钱。
“不用了,都是兄弟,不提这些。”
“这怎么行,来时加油都是你出的钱。”
“别和我客气了,记得干正事。”
胡一伟一拍额头:“哦,对,正事!”
他心里还奇怪,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一茬。
吃了东西后,胡一伟得以缓过劲,都是男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把自己裤子和内裤都脱下来,换了谭文彬的裤子,这也算是挂空挡了。
“彬彬,不怕你笑话,真是不好意思,我昨晚梦遗了。”
谭文彬摸了摸鼻子,谁家男的梦遗是梦出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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