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铁桦大区的女人,都特别擅长跳舞。”
“那你们可要给我打一下节拍。”少妇也不拒绝。
士兵们开始有节奏地敲起了桌子。
少妇开始了舞蹈。
衣裙翻飞,胸前的扣子似乎有些松动,伴随动作一跳一跳地,呼之欲出。
大卫左手拍着桌子,右手拿着碗往嘴里呼噜炖菜,眼神时不时落在少妇的胸前、腰肢和臀部上。
渐渐地沉溺其中。
也许是眼睛转得太快,脑袋都有些发晕。
咚。
旁边一个人的脑袋倒在了桌上。
“喂,又没有喝酒,你在那里装什么晕呢?”大卫调侃着,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舌头有些麻木。
就在他说话的工夫,又有两个人倒下,一个滚到桌子下面的人手臂还带翻了木碗,热乎乎的炖菜撒了一身。
这可是太不对劲了。
“不对!”大卫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
“菜里……有毒!!!”
但还是滑倒在了桌下。
噹啷一声,大卫手中的碗落在地上,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开始有些艰难,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
“为、什么……”
少妇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去问我的丈夫吧。”
这是大卫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10人小队全都昏倒在屋子里,一开始的老婆婆走了出来,和少妇一同拉着这些人的腿,把人运到了外头。
家家户户都在做差不多的事情。
整整500人的后勤队伍,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就连为首的骑士,都被扒光铠甲,从村长的屋子里被拉了出来。
枯瘦的村长,亲手将那骑士的脑袋切了下来。
即便是雨中,那猩红的鲜血依旧显眼。
少妇学着村长的样子,把大卫的脑袋放在砍柴用的木墩上,拎起了角落里磨得锋利的斧头。
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活计。
村长走了过来:“需要帮忙吗?”
“不,这事儿,总得有人来干。”少妇撸起了袖子,上面还有烈火灼烧过的伤疤。
那是法拉第军队留给她的纪念。
少妇高高抡起斧子,用力砍了下去。
咚的一声,斧刃落在木墩上,大卫的头颅带起一蓬鲜血飞了出去。
小雨渐大。
暴雨之中,咚咚声不绝于耳。
……
5天后,暴雨。
叹息高墙之下,法拉第侯爵正在自己的营帐里,对着一堆文书呆呆发愣。
他的一张肥脸紧紧绷着,发青的眼袋简直像是两只肥硕的蠕虫。
雷文到来已有10天。
从他到达开始,法拉第侯爵就像是受到了某种诅咒,坏消息一个接一个。
首先就是雨。
从雷文到达的第2天起,大雨就连绵不断。
土山被浇得泥泞不堪,对于叹息高墙的攻击不得不暂停。
法拉第也没办法在这种天气里头组织起大规模的进攻。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雷文慢慢竖起营寨、加固防御工事,还要时刻防备雷文风王部队的骚扰。
第二点就是人员损失。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派出去征收粮食和农奴的队伍最近损失颇多,许多人派出去后就再无音信。
到现在,已经损失了2000多战兵了,其中还有6名骑士。
第三点,说起来和第二点类似,那就是……
“大人!”一位骑士推开大帐的门帘,带进来又湿又凉的空气:
“我们知道那些失踪者的下落了,他们的确罹遭不幸,但我们也抓到了凶手!”
“哦?”法拉第侯爵抬起了头,眼中闪过一丝轻松。
他面对的第三个问题,就是后勤不畅。
从南戈登河大区到铁桦大区,路途难走,所以后勤补给基本上是细水长流的模式。
一共由大约20000人组成,43支后勤队伍,源源不断地向这里输送物资。
而最近半个多月,已经有9支后勤队伍失踪,合计4000余人。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人员还在其次,那些本来就是上不了战场的家伙,可物资损失却让法拉第头疼不已。
10万支弩箭、12000套预备过冬的棉服,还有足足300万磅粮食。
“详细说说。”法拉第道。
“是!”骑士行了个礼道:“我们奉命去沿路查探消息,在路过一个村庄时入内休息,他们竟然给我们下毒!”
“幸亏当时我们足够警觉,察觉了出来,把反抗者当场斩杀,还抓了几个舌头。”
“其中有一个妞儿长得不赖,您要不要亲自审问一下?”
法拉第立即道:“带上来!”
那骑士早就做好了献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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