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不讲道理。
只要弗朗西斯科是偷渡过去的,他下船的那一刻,就是他完蛋的那一刻。
至于走官方的渠道坐邮轮过去?
这是一个好主意,但同样的,码头上肯定有四大家族,甚至是克里斯多佛的人在,他们看到了弗朗西斯科之后,他一样活不过二十四小时。
他能想明白这些,只是失去阿尔贝托的痛苦让他有一腔想要发泄的冲动而已。
这就像是人们往往在感觉到受伤时候会用“法克”这样的词汇,但这不代表他们真的要去干谁,特别是那些对象是同性的时候。
现在他发泄得差不多了,也应该冷静下来了。
“我们该怎么办,蓝斯叔叔?”,他的声音里透着一种迷茫的东西,看不见未来。
蓝斯吸了一口烟,亮起的烟头让昏暗的房间里似乎都亮了一些,“我会把他们的尸体带回来。”
“至于多佛,等我解决了目前手中的一些事情之后,我会搞定他。”
弗朗西斯科也知道,这才是正确和唯一的选择,“谢谢,蓝斯叔叔。”
“不用客气,保罗帮助过我,阿尔贝托也是我的兄弟,我该承担这些。”
“最近你应该小心点,注意点安全,既然多佛打算把你吸引过去,就意味着他想要对你动手,你正处于危险期。”
“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不管是缺人,还是缺少钞票,武器,其他什么的,都给我电话。”
“他走之前拜托过我,好好照顾你。”
“好的,我知道了,蓝斯叔叔。”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会直接告诉你的。”
“嗯,暂时就这样了。”
“再见。”
蓝斯挂了电话,靠坐在床头吸着烟,脑子里想着的都是阿尔贝托过去所做的一切。
想了好一会,他摇了摇头,“这个傻逼。”
他又吸了一口香烟,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中,走到窗户边哗啦一声拉开了窗帘。
窗外的光线照射了进来,清晨的阳光并不刺眼,金黄,灿烂,透过窗户照射在他的脸上,身上。
他俯视着这座繁华的城市,看着那些早早起来已经在街上匆匆行走的人们,城市正在一点一点的苏醒。
上午八点半,蓝斯已经吃完了饭,他昨天拜托了汤姆,拿到了除了他之外十六家酒商在新金市目前居住的信息。
本来他不太想争行业委员会轮值主席这个职务,听上去这个职务好像很风光,管着这些人。
可实际上这并不是一份舒服的工作。
以前蓝斯也有很多的头衔,什么理事,什么委员,各种各样的。
处于低级阶段的时候他觉得有这些头衔很有意义,证明自己是一个成功的人。
那个时候他印的名片上这种头衔有十几条,还是精心筛选过后的,占据了名片一半的篇幅。
他甚至还见过背面也写满了头衔的名片。
可随着他的事业越来越庞大,接触到的层次越来越高,他就发现,越往上,人们越是不在乎那些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头衔,越是高层,名片,或者说自己面对社会的那一面,也就越简单。
很多时候就是一个人名。
逐渐的他也明白了过来,一名大家族的核心继承人,哪怕他什么头衔职务都没有,人们都不会小瞧了他。
可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他拥有电话号码簿那么厚的头衔,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也不会因此就高看他一眼。
自身的力量,才是一切的根本,而不是那些缥缈的头衔。
况且成为轮值主席本身也不是一件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会被这个委员会里的事情牵绊住,管也不好,不管也不好。
这些酿酒企业的背后肯定和国会中的那些参议员们,或者和政坛一些重量级的政客是利益绑定的。
他们的诉求往往都不是一般的诉求,比起像是一个“管理者”或者“统治者”,实际上这个轮值主席更像是一个提供服务的人。
这个职务并没有那么的好,蓝斯也无意去争取。
但现在他那个约瑟夫架了起来,他不争就是“示弱”。
联邦也好,其他国家也好,只要是资本社会他们从来不和你玩礼义仁智信的那套东西,你示弱,他们就一定会踩你一脚!
蓝斯已经没有了退让的余地,他现在必须立起来!
汤姆一早也就过来了,“我听说了你在拉奥先生那边发生的事情,你怎么惹上他们的?”
蓝斯简单的说了一下原因,汤姆听后摇了摇头,“听你这么说他们气量的确不大。”
他随后把调查出来的资料拿给了蓝斯,这些材料如果换一个人去弄,很大概率是弄不来的,只有汤姆这样有着深厚背景的人能弄到。
“你现在打算怎么做?”,他问。
蓝斯一边看着这些材料,一边说道,“约瑟夫想要把我当成一个吸引火力的靶子,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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