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某些好处,去维护一个集体的时候,你就是利益集团的一分子。
霍普已经形成了一个利益集团,以他为核心,如果他以后能走的更远,这个利益集团就会不断的膨胀。
他的上限,就是这个利益集团的上限。
所以在这里面还有些人会紧盯着外部的势力,去发现对他们有威胁的人。
听到这些消息后霍普只感觉到很无语,但又没有什么其他的特别的情绪,毕竟对他来说,他和这些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在听了一些关于这些人的观点之后,他只能摇头,这些人有人提倡什么“融入联邦的”,有提倡“通过努力让联邦接受他们的”,整体来说都是背向难民民意的。
他不认为这些人能构成威胁,也就没有那么的在意。
随着新一轮的冲突即将爆发,霍普现在的情绪其实并没有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的稳定。
他很清楚一点,这次事情无论成功与否,他都会有危险。
成功了,市长派系的人肯定会想办法弄死他。
失败了,他是失去了湾区的关注,市长派系的人弄死他就更容易了。
但他必须承担这些可能和后果,这就是“成长”付出的代价。
听着听着他就有些不耐烦了,他抬起了手,周围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着他。
“好了,我知道了,我要休息休息。”
霍普有了这样的要求,其他人自然也不好说什么,都纷纷起身离开。
霍普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中,他来到窗户边,点上了一支香烟。
他现在心静不下来,有些烦躁,无法集中注意力。
窗外雪花飞舞,莫名的,他想要伸手触碰一下雪花。
他推开窗户,窗外冷冽的空气吹进来,海边的风像刀子一样割在他的手上,脸上,他伸手接住了一些雪花,看着它们在自己的手心中融化成雪水,莫名的有些感伤。
窗外的空气太冷了,他很快就把窗户重新关起来,看着漫天雪花飞舞的雪景,摇了摇头。
不知道今年冬天,又会冻死多少人。
想到这时他突然的哑然失笑,他怎么想起来要考虑这些?
他不是应该考虑考虑,事情成功之后,他如何成功的步入政坛吗?
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冲散了一些心中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感伤,他瞥了一眼房子外路边行色匆匆的行人,随后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中,回到了床上。
本来他还想要出去转一转,但下雪了,通行不便,他不喜欢下雪,也不喜欢下雪天出去,会弄湿他的鞋。
他不知道他只是在窗口站了那么一小会,马路对面两个年轻人,就发现了他。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随后很快离开。
他其实并没有离开多远,顶多五六分钟的路,然后进入了路边一个被撬开的房子里。
整个新港区都是这种情况,路边的房子被随意的敲开,然后被难民住进去。
像是有些房子里挤满了人!
威廉姆斯市长其实也知道这里的这些情况,但他也没有什么太好的解决办法。
这些人敲开门锁进来的原因不是为了获得什么金钱之类的东西,他们只是想活着。
虽然这些建筑物并没有开始供暖,里面的温度还是很低。
可即便如此,住在这里面也比住在外面的生存概率要大得多。
“霍普还在那栋房子里。”
“我们看到了不少人进去,想要不惊动别人到他面前,很难。”
年轻人们脸上的表情都有些难看,他们现在有武器了,但是有武器没办法接近霍普也是没什么希望的。
在地下室中他们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在十米的距离上三枪打不中目标是常态。
哪怕经过短时间的熟悉,从瞄准到击中也有一个过程,和他们想象中的拔枪就射不一样。
这还是十米的距离,二十米呢?
三十米呢?
现在霍普就在房子里,就算他站在窗户边上,也没有人敢说能干掉他。
光头小子挠了挠头,虽然他剃了一个光头,只有短短的发茬,但头皮屑还是乱飞,“我们得想办法进到房子里,不然没办法靠近他。”
让他们打架斗殴他们行,甚至再恶劣些,砍杀,捅刺,他们都行,但这种明显超纲的“刺杀”,他们还真没有什么办法。
几个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有人说假装送食物的,或者假装送咖啡的,都被否决了,他们有人专门去做这件事。
眼瞅着快要没有什么好办法时,有人突然提议道,“不如我们等他出来。”
光头据说以前在斯拉德的时候捅过人,也有一股子狠辣的劲,在这群人中也算是个能做决定的。
他眼睛一翻问道,“等他出来然后呢?”
“我们怎么动手?”
“离得那么远,我们很难在第一时间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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