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跟殷寒在一起,那他就放心多了。
即墨年放心归放心,但心中的怨气可不比殷寒的少,“好好好,我姐就交给你了。她这三年在京城过的是什么日子,你怎么都不来看她!”
“谁说我没有看她?”
竹桃呼吸一窒,他真的来看过她?
“小姐,寒爷在京城其实有很多宿敌,谁知道寒爷他都偷偷摸摸来,不让我们知道。每次寒爷一没了消息,我们快急疯了,后来我们才知道寒爷去了京城……”
白巧巧戳殷九,“少说两句。”
而殷寒去京城干什么,自然也不用说了。
被当众揭穿,殷寒瞪了殷九一眼,眼前多了一双小手,“寒爷,谢谢你啊,不过你来找我,我怎么都没见着你?”
殷寒不愿意承认,依旧嘴硬,“见你做什么,我只是来京城办事。”
竹桃突然捂着肚子,泪水要溢出来一样,神色有点痛苦,“寒爷,我肚子这边有点疼,你能帮我暖暖吗?”
“过来。”
意料之外,殷寒没有用脏话把她给堵回去。
白巧巧殷九和小溪三个人自动躲在了前车厢,给两个人久叙的机会。
殷寒带着体温的手捂住她的肚子,轻轻在上面打着圈儿。
“好受了点么?”
“还行……”
被他这么揉两下,肚子好像奇迹般地不疼了……
小孩儿的眼睛里全是泪花,脸蛋粉扑扑的像个瓷娃娃,粉雕玉琢四个字形容也不为过。
那没有任何装饰的手腕攀住他的脖子。
“寒爷,我想抱你了。”
殷寒心一片软了下去,“你背井离乡,可还好?”
“我只是……不知道做什么罢了。”
自从她离开帝都,曾经殷寒是她的一片天,现在天塌了,她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走下去。
而正是这个项目给了她动力,从悲伤中走出来……夜以继日的一次次的实验,夜深了她倒头就睡,睡不到六小时她就得起来继续干活,渐渐也不回去想他了。
“寒爷,你可以再抱抱我吗?”
殷寒的手是僵硬的,没有动。
“我真的好累,离开你我真的迫不得已,如果没有那个项目,如果今天你还没有出现,我可能就抑郁了……”
殷寒捏了捏她的鼻子,“还抑郁,就你这小没良心的?专门抑郁人还差不多。”
他这捉弄她的语气好像回到以前,但现在不是以前,他们已经不是他们。
“寒爷,你真的不抱我了吗?你嫌弃我了吗,因为我得了很严重的胃病……”
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三年,几乎为了逃避想念,她用足了一切手段,还是无法洗灭她骨髓里对他的爱恋。
一说到胃病,殷寒神色凝重了几分。
他将问题灵活地抛给她,“我只抱我的女人,你是吗?”
“我是……过。”竹桃抿唇,小脸绯红,“再说了,我身子都给你了,怎么就不算是你的女人,现在顶多也是你以前的女人。”
“嗤,之前可没见你那么能说会道,整天把分手挂在嘴边,今天怎么赖足了劲儿要缠着我?”
“我……”
竹桃再一次被问住,对啊,他们俩个人本该形同陌路,她怎么还缠他不放他走呢。
说难听的她脸皮还真的挺厚。
“寒爷,我就一个要求,你抱抱我,你就可以走了。”
殷寒依旧不愿意抱她,刚才那个在地上的吻,应该说是人工呼吸,要不是她加了点戏份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他误以为她出事,应该是厌恶极了她的唇吧。
“既然我要走,那为什么要抱你。”殷寒露出雪白的牙齿咬住烟,“我来都来了,不如就把即墨年还没跟你说的给说了。”
他不愿碰她,她只好把头依靠在车窗。
周围灯红柳绿,羡煞旁人,旁边坐着她日夜思念的男人,但她觉得这世界好像只剩她一人。
殷寒的声音如汩从高山缓淌下的溪水,讲故事一般。
“你的生母叫南宫绢,也就是即墨年的生母,她怀你的时候,即墨磊跟她闹了矛盾,两个人相隔两年未曾见面,但即墨家一向崇尚男权,当时月份太大,她缺钱,就……”
“她把我生下来,然后送人了是吗?”
“对,但这件事情即墨磊,也就是你的生父并不知道。”
殷寒抖抖烟,“关键她吃准了即墨磊,后来怀上即墨年,她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即墨家的太太。”
这些事情听起来很荒谬,但确实在她的身上发生。
“就因为我是女生,所以她才不要我了吗?”
“对,即墨家必须怀上男孩儿才能进门,这规矩那么多年了都没有变过。”
竹桃眼眶红红地扯过殷寒的袖子,“都得逞了,我也送人了,那他们为什么还要害我们爸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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