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史书记载说,这个人受不了安禄山的压迫,杀公主叛唐,什么受不了压迫?还不是突厥余孽又给他提供了一些支援嘛,没支援,安禄山再压迫他,他也不敢反叛。
欧洲不忽悠司机,他敢跟大帝做对?这下好了,要被瓜分了。
“眼下是个机会,突厥完了,但是回鹘恐怕正在崛起,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草原终究还会成为我中原心腹大患,”
李琩耐心嘱咐道:“拿下契丹,也就是眼下这个时机,过了这个机会,可就不容易了,契丹之后,可徐徐图之,但是契丹一定要快。”
李光弼点了点头,道:“但是只以平卢兵马,恐难以办到,需要范阳支持。”
“朕会跟安禄山打招呼的,”李琩道:
“回去吧,等朝廷的诏书一下,你立即去平卢就任。”
“是,那么臣今后,藩镇事务是不是可以直奏陛下?”李光弼小心问道。
李琩笑道:“那是自然,朕会给你安排几个人,有什么事情,让他们递送京师,朕也会第一时间知道的你的情况。”
李光弼没有再问什么,告退离开。
那么李琩会将谁安排在李光弼身边呢?答案很简单,裴宽的人,颜杲卿和乌承恩。
乌承恩虽然将裴宽卖了一个干干净净,但是毕竟是在刑讯逼供之下,有情可原,再者,乌家是军阀世家,在河北有自己的班底,盖嘉运手下的大斗军使乌怀愿,跟他就是堂亲。
乌承恩是很能打的,眼下裴宽肯定是不认他了,那么在这样的恶劣形势下,李琩重新起用,有施恩的意思,那么乌承恩必然会珍惜这次将功赎罪的机会。
承恩承恩,他这个名字就没有起错。
人无完人,谁都会犯错,谁都有缺点,你不要用他的缺点就可以了
李琩虽然崇尚节俭,但是在过年这种事情上,也不能节俭。
至少不能比往年差了,否则百姓们就能感觉到,咱大唐是不是穷了?居住在京师的那些外族人也会这么想。
有时候打肿脸充胖子,也是必须的,在大型的政治和民俗活动中,还真就需要铺张,省钱的事情要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做,看得见的就不能省钱。
但是因为基哥驾崩,今年皇室肯定是不能大肆过节,宫宴也没有了,也就是说,贵族们不能乐呵,只有百姓们可以。
年号也定下来了,文德。
“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
“言武功则莫之敢抗,论文德则无所与辞。”
彰显了李琩对外政策的改变。
文德与武功对立,但并不代表李琩不会对外动武,只是偏重文德罢了,因为当下国内远比国外更重要,时政平则文德用,他需要一个平稳时期大力选用寒门士子,稳住朝堂,稳住天下士子之心。
在这个过渡期内,除了范阳以及安西,其它地方不能动武。
安西那是没办法,根本就停不下来,零零碎碎一直有冲突,至于范阳,频繁的小规模冲突有利于朝廷做出频繁的人事变动,如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不好安排人。
就好比一家企业短期内没有新的商业计划,那么它的人事必然是封存的。
李琩对卢奂的器重,眼下是众人皆知,他甚至派太医常驻卢府,为卢母崔氏调养身体。
因为他怕这个老妇人死了,人家一死,卢奂就得丁忧三年,虽然能夺情,但夺情这种办法不能轻易使用。
“就是因为你,朕到现在都定不下河西,”腊月二十八,皇城即将放假,卢奂又来找李琩了。
李琩一见到他,就知道他来干什么,没好气道:
“那你倒是说说,朕还能用谁?”
卢奂道:“大把的人可以用,陛下为什么就钟爱安思顺呢?您不是也不喜欢番将吗?”
今天的朝会上,谈起了陇右节度使的接手人选,李林甫这边依然倾向于安思顺,但是反对的人可就多了去了,李适之、裴耀卿、盖嘉运、卢奂等等等等。
其中卢奂叫的最欢。
他们的理由非常站得住脚,我大唐不能同时用两个姓安的坐镇边疆,尤其还是堂兄弟。
没错,十节度之间,有任何两个关系融洽,这都不符合朝廷的利益,但是李琩又很清楚,安思顺跟安禄山,尿不到一个壶里。
都知道这俩是堂兄弟,但他们毕竟没有血缘关系,而且历史证明,安思顺是忠于大唐的,跟安禄山完全不一样,他们家三代为朝廷服务,对大唐已经归心,不像安禄山,这才是第一代。
但是李琩知道归知道,别人可不知道,所以他也不好反驳,只能是以搁置的态度来暗示那些反对的大臣,朕还是属意安思顺的。
卢奂就是看出李琩估摸着是不想改主意了,所以才私下过来劝谏。
“臧氏一门皆在军中,在陇右素有名望,臧希液本人,也被陛下视为心腹,用他就最合适不过了,何必放眼于朝堂呢?”卢奂耐心道:
“当下吐蕃元气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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