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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跑回来,谢炎炎问:“那个包袱里是什么?”
姑娘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拎着很沉,可能是银子什么的。”
“银子?你怎么不拿回来?”
“啊?不是我的,我拿它干什么?”
这姑娘说的她竟然无言以对。
是呀,不是自己的捡它作甚?不是自己的管它干嘛?
关键,这是一对吃都吃不上的祖孙,看见这么多银子并不动心,这简直太难得了。
谢炎炎对她顿时很有好感。
谢安奉和谢零榆把两口袋大米白面扛上来,还有那筐蔬菜扛上来,交给老头。
“大叔,这些东西,您先收下,回头我们再送一些来,谢谢你们对小儿的救命之恩。”
老头儿摇手道:“谢啥,又没做什么,都是举手之劳。”
“可你救了我儿一条命啊!”
“那也不算啥,就顺手的事。”
谢安奉是真喜欢这老头了,他与老头说着话,开始择菜,淘米准备做饭。
老头儿奇怪地说:“你怎么会做饭?”
谢安奉说:“我以前在边城打仗过,自己会做饭,后来孩子们也要照顾,就学会了做饭。”
“那你也不容易”老头儿说着话,声音软和很多,和谢安奉一起择菜。
他扒拉着筐里的菜,大吃一惊:“你带这么多好菜?还有肉!还有藕,我的天呀,大冬天你哪来的藕?啊,这么多绿菜!”
那个姑娘说:“祖父,你们都别干了,交给我吧!”
她动作很利索,一会儿从外面弄来一大盆雪,烧水,使劲地搓搓手,开始淘洗米、菜。
谢炎炎没干活,看着她干。
只是道:“天太冷了,干脆吃个锅子吧?”
姑娘知道锅子,但是她可不舍得吃锅子,那太浪费菜了。
谢炎炎说:“菜够多,就吃锅子吧。”
姑娘想着菜都是谢炎炎的,人家想吃那就做呗!
姑娘洗菜,谢炎炎在一边不断地往筐里倒腾东西。
谢安奉从里面把豆腐、豆腐皮、蘑菇、肉卷等各种锅子用的菜、肉丸、蟹棒之类,都一碗碗拿出来,按顺序叫那姑娘放在锅里。
锅底料没去熬,用的现成的。
不多一会儿,整个屋子里都冒出香辣气。
老头儿口水直流,笑着说:“我们祖孙俩好久没吃过这山珍海味了。”
确实算是山珍海味了。
姑娘手脚利索,蒸了一大锅白面馒头。
那白馒头,别说吃锅子了,就直接干吃馒头,都能干掉好几个。
老头儿和谢安奉、谢炎炎都在吃锅子,姑娘把馒头蒸好端上来,馒头靠着锅边的锅巴,香的不得了。
谢炎炎就喜欢这一块,专拣这种馒头的半拉来吃,另一半掰开给谢安奉。
吃着饭,高兴了,老头儿才说,他姓陈,叫陈承彦,在这山里已经生活了大半辈子了。
他其实也想出去,不是为了自己,是孙女陈软软。
孙女医术不错,平时逢集,祖孙俩下山给人治病换几个小钱过活。
陈软软早过了及笄年龄,该下山找婆家了,他也急,但是不想凑合。
谢安奉没接话,谢炎炎问了一句:“您以前做什么的?家族里还有人吗?”
陈老头说:“我有个兄弟,但是已经好多年没联系了,现在各个小国打来打去的,谁知道在哪里呢?”
“那您祖籍是哪里的?”
“长安”
“您为什么来山里呢?长安不是很好吗?”
“最早我家族都在长安,世代行医,祖上有人在宫中做御医,有个祖宗不小心犯错,被灭九族。我祖父因为外出行医,逃过一劫,后来长安也回不去了。”
陈承彦说:“时间久了,就习惯了,也不想着回长安了。”
谢炎炎忽然想到一个人,陈承彦不会和陈修是同族家人吧?
陈软软是亲生的孙女,儿子呢?陈承彦闭口不提,她也就没问。
一顿饭,双方都吃的很开心。
他们在这里没待多久,下山前,谢安奉给陈承彦说:“我们现在家住长安,如果老人家想回长安,就去寻我们。”
陈承彦也没想着去麻烦他们,只是陈软软问了一句:“以后万一想找你们,怎么找?”
“长安,”谢勇说,“你去西平王府找谢勇,我叫谢勇。”
陈承彦眉头皱着说:“你的名字我怎么觉得很熟?”
“这个名字可能比较常见。”谢勇说。
“哎,对了,西平王,西平王就叫谢勇。”老头儿一拍大腿,“你就是西平王?”
谢勇点点头。
“那,他”陈承彦整不会了。
谢安奉说是谢勇的爹,那他,不会是,九州帝国的太上皇吧?
谢安奉给他点点头,笑着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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