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世上真有天谴啊?刚才那大石头落下来,快吓死我了。”
“你又没撒谎,你怕什么?”
“我怕误伤人啊,毕竟那么大石头。你没看见那个管家,脑浆子炸了。”
“可惜不是砸的诸葛诞。”
周棠棠可惜地说,“父皇这个皇帝当的,我感觉还没原先做南海王痛快,就算诸葛诞帮助他打天下时立下不世之功,现在也不应该这样,一点威严都没有,处处受制于一个臣子,这朝堂谁说了算?我都担心哪一天诸葛诞害死他,自己做皇帝。”
偏偏劝说还劝说不动。
周少羽往椅子上一靠:“父皇现在初做皇帝,他有些自卑,因为以前一直是武将,在沙场叱咤风云,但是面对朝堂治理,他一窍不通,心里畏惧,就全都听诸葛诞的。”
“他现在听到诸葛二字,就觉得是智慧的化身,诸葛诞还一直自诩是诸葛亮的后代,父皇迷信他。”
谢炎炎听周少羽和周棠棠分析,心里说,归根到底,还是对皇位的贪恋,以至于连亲生儿女都能委屈牺牲。
几个人在这里肆无忌惮地分析周孝诚这个皇帝的心理,驿站有个小吏跑进来,恭恭敬敬地说:“有人找谢安奉将军。”
谢炎炎跟着谢安奉出了门,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子,穿着狐裘大氅,看见谢安奉,立即跪地,唤了一声:“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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