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的决定不改,不管你会什么,哪怕你会活死人,呼得神仙下凡,也没用,本公子耐心有限,你再多说一句,就先把舌头拔了。”
庄陶毫不犹豫,不耐的脸上带了杀气。
苗光嚷嚷起来:“庄公子,你是故意的吧?我师父能帮助这边老百姓那么多忙,你也不在意?”
“你是谁?”
“我是苗郎中,就是你们苗医堂的苗郎中的亲弟弟。”
“哦,苗医堂是不是不想在博罗县干了?”
“你……”苗光气地要理论,许文容拉住了他。
许文容对庄陶拱拱手,道:“庄公子,我是随州许家许文容,谢炎炎是我的表妹,尚未成年,若庄公子能高抬贵手,留下表妹与表叔一家,我愿意留在博罗县教化本地百姓。”
庄陶看看他,调侃地笑了笑:“原来是许家大公子,我知道你是江南著名的才子,但是我们博罗县地处蛮荒之地,本就大字不识,用不着教化。再说,百姓与我何干?劝你还是回随州去吧,那边山清水秀,做个受人尊敬的大才子多好!”
许文容真正意识到,在这里朝廷律法就是摆设,庄家父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许家,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个笑话。
谢安奉怎么允许自己的外祖家受辱?他抗议道:“我等虽是罪臣,但只是受家族拖累,小女年幼,还望庄公子可怜,不要让小女与我们全家分开。”
庄陶冷冷地问他:“你是她父亲谢安奉?”
“是。”
“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一个犯人胆敢跟本公子讨价还价!给我狠狠地打!”
庄陶淡漠地坐在椅子上,“打,不拘鞭子、棍子、刀剑,打死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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