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修一座固若金汤的新京城,用以抵挡南蛮入侵。
玉琳琅偕沐昭去金陵府游玩一圈,顺便给苏家老宅上了块金匾。
回大丰商会总部与几位大掌柜开了几次会,便继续甩手,与沐昭往魏州而去。
凛冬落雪,水上结冰难行。
玉琳琅就把那条毒蟒放出来当坐骑,等到水上无冰,再把小船拿出来。
一路行行走走,划划小舟吃吃喝喝,到魏州府郊外时,差不多接近三月了。
俩人皆一身素朴无华的青衫,简简单单用一根碧玉簪束发。
玉琳琅见路旁野花开的红艳艳,便采了一朵,刚要给昭昭可可爱爱的簪上,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沐昭握住她的手,回眸一笑,“这些人跟了一路,总算是憋不住想动手了。”
玉琳琅不客气哼了声,“故意撇开战少煌四幽他们这么久,竟还憋两月才敢现身,该说他们是聪明细致呢,还是怂到家了。”
“走。”二人转身飞纵起身,落脚之处登时出现个被火炮轰过的大坑。
身后追兵圈围,除却一群紧追不舍的箭手,最打眼的便是前排数十位推着火炮的炮手。
玉琳琅挽着沐昭胳膊,哇哇乱叫两声,拽着人就往附近山头上窜,“诶哟哟可不得了啦!这才哪到哪,皇帝过河拆桥,就想杀人灭口啦!”
沐昭啼笑皆非,跟着她窜上山,一把拽住想往树上去的小姑娘,“树上有人。”
一语甫落,漫天大网就从上而下,兜头兜脑往二人身上撒来。
“啧啧。”玉琳琅取出天渊指尖微动,乐声激昂入耳,将树上蹲守的一拨人,震的心口发麻两眼发昏,七零八落天女散花似的往树下掉。
沐昭抬手,袖箭齐发,穿透为首几名黑衣人脖颈。
“诶哟哟卸磨杀驴得鱼忘筌,皇帝狼心狗肺忘恩负义啦!”玉琳琅拽着沐昭边跑边跳,边嚷边叫,一整个山头都充满她“啊啊啊忘恩负义”的回荡声。
沐昭心里笑得不行,面上故意露出一本正经之色,“琅儿~不可如此说皇帝。毕竟是皇帝,得给他留几分薄面。”
“琅儿,为夫还未曾听过你正经抚琴。”
“你真要听么?”
“要听,爱听!”
“可我不会弹琴,只会杀人诶。”
“没事~”沐昭垂眸看她,鼓励一笑,“琅儿弹什么我都喜欢。”
“好嘞。”玉琳琅眼一弯,瞥向冲向山头的数千兵士。
素手一拨,乐音扬起,如山洪迸发天地崩裂,霎时层层杀机直冲四面八方而去。
推着火炮的炮手们还没来得及开火,便感觉熊偶一闷,当众来了个炸烟花。
源源不绝冲上山坡的众兵士,目睹的就是眼前一幕。
炮手们仿佛被什么东西点炸一样,从身体内部炸开个窟窿,筋脉寸断死相恐怖。
玉琳琅扫琴,激昂战斗的乐音缓缓放柔,其余人只觉眼前血雾迷蒙,渐渐什么都看不清了。
不少人都进入致幻之境,随着乐音翩翩起舞,手中的刀刀剑剑亦完全不受控制,你给我一刀,我还你一剑。
如此靡靡之音下,血色之景,给人一种难以言说之感。
所有被乐音笼罩的人,动作逐步缓慢下来,从刀刀剑剑的拼搏,换成拳与拳的肉搏、互撕。
“昭昭,这曲调如何?”
沐昭重重点头,“好听,爱听。”
偷摸藏在草垛里观望的长青长枝,默默对视一眼,均没了言语。
玉琳琅收起天渊,冷冷瞥了在场众兵士一眼,“走,找夜川信寻回场子。”
开玩笑,她是那种吃亏会认的性子?
夜川信不来招他们,他们此时已回魏州府过小日子去了。
而如今,哼。
玉琳琅从购物中心取出她的大作弊器,冲一脸惊讶的沐昭眨眨眼,“晚上带你去我的地盘睡觉。”
一踩油门,风驰电掣,可把土包子昭给激动坏了……
吃了一屁股尾气的长青长枝从草垛子里冲出来,目瞪口呆望着远远离去的铁皮巨兽,半晌未能言语。
娘啊,有怪兽!
主母果非常人!
玉琳琅靠加速作弊,追上回京的夜川信一行队伍,当晚就大刺刺闯入皇帝营帐,用刀抵住对方喉口。
“一,写上一份罪己诏,言明二十年前端王一事,出自先帝私心,乃先帝栽赃嫁祸所致。”
“二,恢复端王世子身份,赏赐你看着给叭,但魏州府封地不能少。前面我找回的那八十万两黄金,就当是对端王一家的补偿,这也不能少!其余的,你看着给……”
被刀抵着脖子的夜川信,极其艰难抬起眼皮,满眼不可思议。
“三,宣平侯府这么多年养育世子不易,阖府提高身份也说得过去吧?公侯伯子男,你给老侯爷封个公爷吧!”
“玉狐!”
“玉狐什么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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