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了他这么大忙,他竟然不想着先感谢你,竟然想着先收拾我。
他不懂礼貌,我不能不懂,这是我二哥的逆鳞。
你拿着当个护心镜吧。
正好我之前送你的逆鳞,你又还给我了,这个你就收着吧。
我触摸到化龙门槛,比他还要早。
难道我堂堂青龙比不上他的黑龙不成?
这是看不起我,瞎搞!
你收起来吧,正好我欠你的,我二哥也欠你的。
你放心收着,这事到哪说理,都是我有理!
我二哥敢说不对,那我就拉着他去母亲大人那讲理!”
桂龙王口气很硬气。
温言没绷住,笑出了声。
“行了,东西我送到了,我走了,你自己好好收好,你二哥是真疼你。
既然你这么想跟你二哥讲理,我找个机会,让你二哥出个差。
顺便,过来看看你。”
丢下这句话,温言留下一串泡泡,飞速消失在水中。
留下桂龙王在原地,憋了半天,没想到该怎么说。
他总不能说,以他对他二哥的了解,这片逆鳞,的确是送他过来参悟的没错,但更重要的,应该是放在他身上当定位用。
让他老老实实待着,他敢出门,就一定会被发现。
温言从江中走出来,拿出手机,又记录了一个待办事项。
向温渊学习一下,怎么控制着那颗水球不散开,如何能将声音录入到里面。
录音的基本原理,他倒是懂,但怎么做到温渊这样,他是真不会。
随着温言念头一动,手腕上的手环便化作水流,环绕着他的手指旋转。
水君送的这个东西,他还是开发的少了,回头慢慢学。
这些简单的东西,想来温渊应该不会不愿意教。
温言回到家,继续休养,然后学习老天师教的元神之法。
凝练不出元神,也有好处,反正先练着。
而外面,有关劫物流运输车的事情,也还在发酵。
风遥是真把这事当成了大事在处理,扯上温渊的大旗,只是为了方便开展工作而已,根本原因其实就一个。
这一次不重拳出击,那么下一次,就肯定还有人敢。
而且,下一次说不定敢干的事情更多更过分。
南武郡里大大小小的案件,都在汇聚,相关人员的联系,也都在梳理。
很快,风遥就在总结出来一些东西里,发现了一点别的东西。
他发现,前些天在黄河跳河的那个叫吕星玮的年轻人,来到了禹州。
还有一个人,在当初处理鬼财神的记录里出现过,记录上显示,是受害者之一,当初要是处理鬼财神再晚个十天半个月,这人肯定完蛋。
这个人自那之后,就彻底戒毒,现在也在禹州工厂打工,的确是不赌了。
但这个人现在也死了,死在了工厂里,现场照片有,但没视频,能拍到那里的摄像头坏了,另外一个方向的摄像头,也只能拍到工厂的小组长,似是推了他一下,将他推进了粉碎机里。
这事有视频,有人证,物证,结果其实很明晰。
只是那小组长的供词,说他压根没推,只是拍了一下肩膀而已,再说他也跟对方没恩怨,他只是看上了这年轻人而已……
当然,这个案子,正常情况下,是到不了风遥的案头,他没那么多精力处理这种不复杂,且看起来是不属于烈阳部的案子。
能联系到一起的是,这个掉进粉碎机里的倒霉蛋,跟吕星玮租的地方,是一栋楼,而且是一栋楼里同一层里的对门两间房。
吕星玮租下没几天,这个倒霉蛋便也过去租了房子。
按理说,这家伙租在那里,通勤时间,都会变多,且价钱还没便宜。
这些东西,能被风遥看到,是因为这个倒霉蛋,被筛到了跟劫案里的某些人有联系。
但那个人被当场击毙了,是另外的劫匪,供出来的一些不起眼的消息,顺着查下去之后,串联到一起之后,被总部的系统,自动给筛出来了联系。
本来那个叫吕星玮的,其实就在关注名单里。
那天在黄河还有附近,发生的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所有有一丁点可能关联的人,全部都在关注之中。
风遥看了看之后,也敏锐地察觉到,事情肯定不会这么巧。
这说不定就是一个线。
他拿着一堆资料,来到了总部地下,敲了敲蔡黑子的棺材,让蔡黑子出来。
蔡黑子稍稍扫了几眼资料,就开始看视频。
对照着视频,他看了三遍视频,又看了看曾经的记录后,撇了撇嘴。
“没什么好看的了,是他自己顺势栽进粉碎机里的,标准的金蝉脱壳。”
“这能确定?”
“有什么不能确定的,看了这人最近几个月的记录,很确定,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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