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了招呼,一番攀谈下来,心里就有底了。
这一桌几乎全部都是工薪族,都是上班的。
一听景杉梁柔是中心医院的医生,都很热情,跟景杉很快就聊在了一起。梁柔目光在会场中扫过,极奢华的婚宴现场,看着都不像是真实的地方,被装扮的太过于美轮美奂,酒红色是会场主要的基调。跟叶枭身上的那套西装,异曲同工,大片的新鲜玫瑰,多的甚至拿来将四周围的墙都覆盖上,看起来这婚礼会场如花海。
浓郁的芬芳,靠近新梁新娘等会举办仪式台子的位置只有两桌,一桌看来是家里老人,都是些白发苍苍的,还有一桌.......梁柔眼尖,看到了柯桓。想来这一桌是叶枭为了兄弟们准备的。
至于梁柔坐的地方,距离最靠近舞台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不远不近,刚刚好。
将方位搞清楚后,梁柔景杉齐齐松了口气。他们其实心里都有些怕的,要真是跟聂焱同一桌子吃饭,那可真是煎熬。
现在这样多好,不用面对面,距离还有些远,互不干扰。
梁柔在外很安静,周围的人也都照着景杉说话,这也让梁柔能好好的观看婚礼,叶枭搞的很大。正式开始的时候,就有人像古代抬轿子一样将新娘子抬上来,只是抬的并不是轿子,并没有四面都被封住。樊可馨坐在上面,被人抬着进场,四周围有人欢呼有人鼓掌。樊可馨穿着大红色的婚纱,西式的设计,中式的颜色,红彤彤的映着樊可馨的脸色也格外的好看。
当然明白这样的设计是因为樊可馨现在的身体,走路还是有些勉强,尤其是要在会场上站那么长时间,能少走一步就少走一步,被抬到定点地方,由叶枭抱下来,两个人站在一起,开始今天的婚宴。
因为是复婚,所以程序跟新婚不同,叶枭接过话筒说了一番话,大意就是当年他白手起家创业,是身边的女人陪着他一路走到今天。当年没钱,婚礼都没有好好办过,现如今结婚满十五年了,特别补办今天的婚礼,希望大家为他们的感情、婚姻做个见证。
台下,梁柔身前身后好几个女人都掉了眼泪。叶枭说的动情,当年陪着他身边的妻子,是最娇嫩的花。如今也许岁月蹉跎,妻子已经不在是当年的小姑娘,但是这份感情,却历久弥新,永存心间。
这种风风雨雨一同走过的感情,最令人动容,就连梁柔都有些鼻酸。多少人在漫长的岁月中劳燕分飞,能撑到最后的,自然是大家所羡慕的。
景杉伸手过来搂住梁柔轻声哄,拿着纸巾体贴的递给梁柔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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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呢?”徐泽池不解其意的问聂焱。
徐泽池最近笑容满面,那副藏不住欢乐的样子,实在让人看着就牙痒。没办法,谁让他有儿子了呢,就在不久前,徐泽池现在的妻子顺产生下一个男孩。徐泽池到了如今的年纪,见到孩子简直跟看见了个金疙瘩似得,当年还说关墨有个儿子就满世界炫耀,怎么看怎么碍眼,现在可倒好,他自己比上关墨,有过之无不及。
聂焱从梁柔身上收回目光,他这一场婚礼,其实根本没有注意叶枭以及樊可馨,几乎所有的心神都在梁柔身上。她穿着白色的旗袍,看起来娴静有雅致,安安静静地坐在景杉身边。景杉跟周围的人聊天,她也不参合,只是在适当的时候微笑点头,乖巧的像是个漂亮的中国娃娃。
看得出她很放松,跟景杉在一起,比跟他聂焱在一起,让梁柔放松。这一点,实在令聂焱无法接受。心情抑郁是理所当然的事。
徐泽池现在可管不上聂焱的心情,拿出手机放大照片给聂焱看,光着屁股的小婴儿,软的像团棉花,聂焱望着照片里的孩子出神,结果照片一转就变成了徐泽池的脸,“怎么样?漂亮吧?是不是跟我长得一模一样?我儿子!瞅着就是个仙童下凡的模样。”
另一边柯桓嘴里的酒都要喷出来,还仙童下凡,亏徐泽池有脸说。
徐泽池半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还大言不惭的嘲笑,“你们这些没孩子的懂个屁!等你们有了就知道了,现在就是给我金山银山我都不要,就要我家寿宝!”
起的都是什么名字!
柯桓自诩文化人,实在受不了他们这些没文化的名字,就说:“关墨儿子叫福宝就够土的了。你这更吓人,叫什么寿宝啊。”
徐泽池一梗脖子,“兴他家孩子有福气,就不兴我家孩子长寿?土怎么啦?要真是能让孩子长命百岁,叫狗剩儿我都愿意。”
柯桓一拱手,“社会社会,惹不起惹不起。”
徐泽池聊起孩子来没完,“你们俩可加把劲,快点生孩子,要不然好名字不多了。”
柯桓翻白眼,“福禄寿喜,你们这不是才占了两个,还有两个呢。”
“禄宝?喜宝?”徐泽池哈哈笑,“看吧,剩下的果然不比我们的好听。”
聂焱嘴唇微动,禄宝?喜宝?这两个名字,如果他跟梁柔的孩子生出来,倒是可以叫这两个中的一个。若是双胞胎就一起叫了,跟兄弟们的孩子凑成一幅‘福禄寿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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