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的手是被送回来之前就那样了!”
邬宓不清楚也不关心,说:“皇后注意到她了,以后肯定还会拿她做文章。反正她现在就是废人一个,吃个饭都费劲,将来景虞长大了,有她这样出生低贱的娘也是个羞耻,索性你就让她解脱吧!”
拓拔珍儿面带喜色:“是!儿媳明白了!一定不再让母妃担心。”
红苫听到这里,默默离开。
……
白宪嫄的小弟弟还没有正式起名,楼楚雁想等白鹤行回来再取,只给他取了个好养活的小名,叫壮哥儿。
他是早产儿,小小的一只,如今满月了,比当初刚生下来的时候大了一圈儿,看起来又白又可爱。
人都到齐了,楼楚雁把壮哥儿交给奶娘,跟白宪嫄一起进屋去施针。
等扎完针出来,却没见着奶娘。
楼楚雁问她哪去了,她们说,刚刚孩子一直哭,邬宓怕会影响到里面,让她去了别的房间休息。
楼楚雁挂念孩子,过去找奶娘,到了那边一看,顿时浑身发凉。
奶娘趴在桌子上,怎么喊也喊不醒,壮哥儿却不见了。
邬宓还指望楼楚雁给桓夷治病,明显有些慌,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慌忙派人去找。
守门的诅咒发誓说绝没有见到有人抱着孩子出去。
所以孩子很可能还在玉烛殿。
所有人都出去找,包括邬宓和桓夷,白宪嫄和楼楚雁,还有拓拔珍儿与红苫等。
白宪嫄在路上遇到了红苫,她塞了一张纸条给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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