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筹交错之后,几坛美酒便被席间众人瓜分殆尽,娘茹增吧唧吧唧嘴,粗糙的红脸上更是红润了,只觉得回味无穷,不过他酒量甚好,仍是清醒,看向王玄策,也是神情真诚,“王兄弟,你方才说得可都是真的?吐蕃当真危急到这个地步?为何赞普却将不与我们说呢?”
王玄策捻捻胡须,从容道:“与你们说?酋长们心自问,达波、藏番还有你们娘氏,对松赞干布可是绝对的忠心?若是跟你们说了真实的危机情况,保不准你们会帮谁呢”。
此话一出,娘氏众人顿觉赧然,忠心,那是在有利可图的情况下,就像当年娘曾古酋长带着部落背弃苏毗国投奔吐蕃一样,就像当年娘尚囊大相带领大家支持松赞干布继位一样,只是如今,辉煌的娘氏部落被他们支持的赞普亲手打压到这个地步,哪里还有什么忠心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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