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相当于饮鸩止渴,却没有办法,我没法看着他死。」
天勤不死心,「那你的容貌怎么回事?不是喝小远的血吗?」
他希望宁志是骗他的,否则小远注定难逃一死。
宁志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可这本就是事实。
他没解释,而是拿起地上的剑往胳膊上划了一下。
预想中的鲜血肆流没有,只有一点点血流出来,然后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天勤瞳孔微微一缩,「你、你把自己、、」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来了,太震撼了,他根本没想到,他为了小远会走到这一步。
「明明他是我的孩子啊。」
「不,从安和嫁给我那一刻起,他就是我和安和的孩子。不管是将他关起来说他体弱多病,脾气不好,还是娶继室,都是为了转移别人的注意力,为的是不让宋家察觉,否则被宋家带走,小远说不定连成年都活不到。」
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说他虚情假意也好,欺骗安和也罢,他都不在意,他只想让这个留着安和血脉的孩子活着。
甚至不惜以身试药,将自己也变成药人。
天勤望着他,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甚至觉得,宁志比他更适合做小远的父亲,而且他做的也很好。
他为了小远做了那么多,背负了那么多,而他又在做什么?
一想到这些,他的心就一阵阵的绞痛,难受。
「你说得对,我配不上安和的爱,不配当小远的父亲,我、、、我很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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