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是不是很吸引人?」
陈佑疑惑道:「你不是说你讨厌秃驴的吗?还为他们歌功颂德?」
贾瑜摇头道:「那只是一句玩笑之言罢了,当不得真,这个故事我早就在心里酝酿了,若是因为一时偏见就舍弃它,未免太可惜,只要能为我们大梁的文坛添砖加瓦,让后人多一本趣味盎然的可读之物,一切都是值得的。」
「说得好,那书名叫什么?」
「《西游记》!」
两年后,一部佳作横空出世,只因通俗易懂,老少咸宜,人们喜闻乐见,通过各种方式口碑相传,很快便席卷了天下,家喻户晓,妇孺皆知,贾瑜也由此解锁了全新的身份:家。
......
翌日,下午。
一夜辗转反侧,患得患失,未曾好眠的薛宝钗看起来有些疲惫,林黛玉心疼她,嘱咐贾瑜好好照顾她后便回了荣国府,把空间和时间都留给了她们。
天上人间,外厅。
此处居地势颇高,视野开阔,站在这里,整座百草园的旖旎风光将会一览无余,贾瑜内穿纯白色的丝质常服,外面套着一件天蓝色的绛纱袍,得体、轻盈、舒适、利落,束起头发的不再是白玉簪,而是两条天蓝色的丝带,飘逸中无端跳出几分慵懒,赏心悦目。
他躺在藤蔓和桃木制成的球椅上,沐浴在午后斑驳细碎的阳光中,薛宝钗像猫儿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细声细气的说着薛姨妈托她转达的诚挚歉意。
贾瑜安静的听着,伸手脱掉她的绣花小鞋子,再褪去白色袜子,把玩着一只白嫩嫩的脚丫,嗯,香香的,没有一丝一毫的酸味,更没有臭味,似她和林黛玉这样的闺阁小姐,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自己身上有任何异味,一天沐浴两次是常态,辅以数十种珍贵的胭脂水粉,整个人由内到外都散发着迷人的甜香。
「别怪我提携你堂弟却不提携薛大哥,要怪就怪他自己不争气,我能保他平安无事,已经是仁至义尽,他要不是你亲兄长,我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意乱神迷的薛宝钗哪里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喃喃道:「宝儿不怪,哥哥无论做什么还是说什么都是对的。」
贾瑜柔声道:「你啊,少想那些有的没的,就算我贾瑜再不是人,也不会对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不仁不义,我现在就把话放在这里,等我们俩的孩子一生下来,我就到圣上面前给他求个正三品的一等轻车都尉,将来有
我教导和匡扶,还怕他不能出人头地?」
晴雯蹑手蹑脚的走进来,低着头轻声道:「爷,族人们都聚齐了。」
......
正常情况下,宗祠一年只开放一次,那便是在大年三十的前一天,在族长和族老们的带领下,所有的族人不分男女老幼,高低贵贱,皆汇聚于此,举行步骤又繁琐又冗长的祭祖仪式。
五间正殿前是一片很宽敞的空地,能站下五百口人,两侧种着青油松,地上铺着青石板,里面供奉着先宁国公贾演、先荣国公贾源、二代荣国公贾代善的神像和灵位,以及京营节度使兼一等神威将军贾代化等列祖列宗的灵位,是全贾家最肃穆,最庄重的地方。
终有一天,贾瑜的神像和灵位也会屹立于此,接受子孙后代们日日夜夜的香火祭拜,到那时候,贾家人会得意的对外人炫耀「我贾家祖上第一代到第四代共出了一王三公,纵观古往今来,除了天家,谁家能有我家尊荣?」
「族长到!」
按理说不年不节的,族人见到族长不需要行跪拜大礼,奈何贾瑜现如今的地位太高,为了表示臣服,族人们齐刷刷跪下磕头,口称「给族长请安。」
贾家在京八房中辈分最高的是以贾政为代表的第三代「文」字辈,「代」字辈的早就死完了,紧随其后的是数量众多的第四代「玉」字辈和第五代「草」字辈,再往下便是第六代「木」字辈,贾芸和小红生的儿子就叫贾栋,截至目前为止,第七代族人还没有出现。
贾瑜信步走到大殿中间,先给三公各上了三炷香,然后来到大殿门口,看了一眼点头哈腰的贾敦、贾敞、贾敝等人,「代」字辈没了,「文」字自然而然接替他们的位置,成为新一代的族老。
说是族老有决策权和投票权,而实际上他们只负责在旁边拍手,族中的大事小事皆轮不到他们插一句嘴,贾家是贾瑜一人的一言堂,无人敢忤逆他的决断,连在背后偷偷议论都不敢。
「今儿请诸位前来,是有一件事需要当众宣布,为了避免我们贾家的先祖蒙羞,我决定及时止损,清理门户!」
消息灵通的人知道贾瑜要做什么,因此个个有恃无恐,不明所以的人以为他又要大肆清洗,所以个个心惊胆战,金陵十二房族人一天内被锦衣卫剁了一百三十多个的消息传到京城时,族人们吓的屁滚尿流,在随后的日子里一直惊恐万状,寝食难安,生怕他上门问罪,做贼心虚的都跑到林黛玉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她给条活路,看在都姓贾的份上,不要赶尽杀绝。
林黛玉哭笑不得,好言安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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