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聪慧,只怕只言片语中,就知道他以后不再来了。
“你……保重,什么时候有事,叫人来,我会帮你。”燕子期干了一杯酒,起身。脚步顿了顿,到底还是出了门。
绿腰无动于衷,只是将酒壶拿起来,给自己的酒杯蓄满,想了想,又给燕子期的酒杯蓄满。
拿起自己的酒杯,碰了一下燕子期那个酒杯:“你到底,还是走了呀。三年了。”
“你这又是何苦?值得么?”先前弹琴的奴婢进来,半跪在她身侧轻声问道。
“你说呢?你走吧,天地之大,你自然有无数去处。”绿腰道。
那奴婢深深看了她许久:“其实,你也可以走。”
“我累了。不想走了,就此别过吧。”绿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就道。
奴婢起身,轻轻摇头:“情之一字,果然害人。永别了。”
“永别了。”绿腰也说,不过,她是对燕子期说的……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绿腰轻声呢喃。
随即,她又笑了:“你不是不知,你是不要。也罢,就算你要,我也给不起啊……”
这一夜,明月楼的绿腰姑娘去了。一杯鹤顶红,一身染血的白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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