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里头发生的事儿,乌兰图雅一点儿都不知道。
…………
包巴音:你个混蛋玩意儿,你想气死我啊?万一错手把人家劈上了,不得坐牢蹲“笆篱子”去啊?
包牧仁脖子一梗,说:“八篱子”?“九篱子”我都不怕!谁让他们瞎打听咱家的事儿?严重地欠揍!今天算他们腿儿快,不然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手结实还是我的锹结实。砍断他们的狗爪子,看拿啥瞎采访!
“你啊——就发虎吧!这么大人了,一点儿涵养性都没有!”包巴音一跺脚,蹲在墙根儿抽烟去了。
白哈达拉着包牧仁一起坐在院门口儿的大石头上,说:牧仁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白哈达的错。是你叔我一时头脑发热,跟那几个人说了你家的事儿。没想到他们还挺感兴趣儿,就和我……
“你——”包牧仁“呼”地站起身,狠狠地瞪了白哈达一眼,说,“你——你让我说你啥好呢?严重地糊涂啊。你是村书记,可以打听打听,这种事儿有谁家往外说?瞒都瞒不过来呢。你——嗨!”
“牧仁——牧仁——”
白哈达叫了两声,包牧仁头也没回。他没有进院儿,而是往远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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