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算里子。
包牧仁瞅了瞅妈妈和姐姐,都没再说什么。他出去从厨房搬来一个炕桌进屋。他把桌子的两条腿放在炕里,另两条腿悬空着,只有桌腿间的横梁支撑在炕沿儿上,自然形成一个倾斜度,便于站在地上为报纸刷糨子。
包巴音把旱烟袋往腰上一别,开始负责刷糨子。包牧仁则脱鞋上炕,他要先从炕里开始糊。
“别忘了,糊完花格纸以后,得在炕头儿墙上贴两张带有大胖小子的年画!”吉雅从屋外探着半个身子进来说。
包巴音:那你还不快去供销社买?先准备好喽。
吉雅:你不想想,现在供销社还有年画吗?
包牧仁:也是啊。反正是不着急,过两天我去市里办别的货时再到书店里买。
吉雅突然想起来该给羊饮水了,便退了出去。
包巴音说:牧仁,你这段时间往乌兰图雅家得勤跑一跑,看看有啥活儿帮着忙活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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