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单纯的士绅了。”

    “你们何德何能，需要一场长生革命来对付呢？”

    “他们一直在针对的问题，都是周期律啊，是要让文明跨越轮回阶段，进入长生阶段啊。”

    湛若水明显受到的惊吓，尽力平复着心绪，不敢置信的看着徐阶问道：“你……究竟是谁？”

    “徐阶，徐子升。”

    “不可能！绝不可能！别装模作样了，徐阶早就被你吃掉了对吧？妖孽，你是妖孽，秦始皇也复活了，世界都乱套了！”

    湛若水的精神有些不稳定。

    并非是任何人直视白蛇都能够安然无恙的，当初许铭看到的只是白蛇虚相，本身实力也不错，倒也还好，而如今的白蛇……是实体。

    “吃？”

    “你也太小看白蛇了，它并不需要吃人，能够充当食物的，大抵就是这佛顶骨舍利了，我只是白蛇选中的人而已。”

    “比较好理解的说法，如今的我，是白蛇的化身。”

    湛若水起身后退，眼中充满了恐惧。

    他根本不在意是白蛇吃了徐阶，还是徐阶是白蛇的化身，他只是问道：“你，你究竟是什么妖怪？我从未听过这样的白蛇。”

    徐阶眉头微挑，说道：“你应当是听过的。”

    “雷峰塔是故事的起源。”

    “在五代时期，门阀世家退出历史舞台，士大夫阶级成为统治阶级，与士大夫阶级绑定的科举制度，文化前所未有的繁荣，超量读书人没有功名进入各行各业，在文化思想爆炸发展的当口，技术也开始大爆炸。”

    “自士绅上台，就注定了我的苏醒。”

    “你知道大宋有什么吗？”

    “有文化鼎盛，有技术大爆发，有商业繁荣，有完美的地缘环境，有可以倾销的市场，有最富有的朝廷，最庞大的军队，最多的农民起义。”

    “如此，你发现了什么？”

    “你以为我大明朝农民起义全都是有人故意谋划的不成？不是啊，哪怕有海外贸易可以进行资本增密，代价依旧农村转移啊，他们不愿意承受代价，自然要起义了。”

    “你们以为，起义是对付朝廷吗？是对付占据了利益的你们吗？”

    “都不是，他们……是为了对付我啊。”

    “你说，我是怎样的妖怪？”

    湛若水神情恍惚，四周好似发生的变化，蒸汽轰隆，钢铁水泥的高楼宛如森林，天空黑压压的一片，世界充满了死气，大地开始枯萎……

    “我啊，是终焉之龙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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