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剑跟脚。”
“有此物依仗,元婴之前,足以让你傍身运用。”
说着,陈玉犁挥手在王则身上一扫,道:“你身上被那妙华宗的小丫头下了手段,我且替你消去,也免得你再遭了算计。”
“我方才见你杀了那蠢道,从他身上得了一件法器,瞧着还算不错,且拿来与我一观。”
王则也没多想,当即将祁老道本来准备拿来偷袭他的那枚所谓‘巽风镯’取了出来,交给了陈玉犁。
陈玉犁接过巽风镯,大略瞧了一眼,手中抛弄一番,便又丢了回来,道:“此物是个炼形三重的法器,青灵玄虎元珠为本,化入灵药不少,以玄门正宗炼器手段炼得,勉强还算不错。”
“此物偷袭之能,自比不得你那无形剑,但也算有几分斗法之用。此外还能化作青灵玄虎一头,做个脚力,远比你用的那劳什子甲马符强太多。”
“内中禁制我已经揣摩透彻,这里传你口诀一道,你自用这诀祭炼了,运用不难。”
陈玉犁也是干脆,开口便将炼宝口诀说了。
王则不敢怠慢,认真记下。
这口诀文字不多,王则如今也非曾经的懵懂散修,接触不少玄门法诀,譬如天河收宝诀、小无形剑诀之流,更为晦涩。
记下此诀倒也不难,只是用来祭炼法器,还需要熟悉而已。
将这口诀记下,王则自觉这师父果真是拜对了,转念想起一事,不由问道:“老师既在冻魔宗修行,此番缘何到了这仙门郡?莫非也是为了那蛤蟆道人所辟灵府而来的么?”
陈玉犁点头道:“确实如此。”
“你也知道,你师兄陶弘祖拜入浮鼎宗,便是为了替我取一件东西。”
“而此番这灵府出世,内中或许就有我所需之物。”
“我早年师承截江剑派,修行其门中《玄河宝章》,炼的乃是无形真水之道,后得几分机缘,有意求取别派水法修行,由是拜入冻魔宗,炼其玄冥水法。”
“先天七大真水,各有机杼,内蕴无上大道,如能水法合炼,有莫大功果。”
“你师兄陶弘祖拜入浮鼎宗,便是想替我寻来浮鼎宗《天河正法》,可惜浮鼎宗乌烟瘴气,常人却难学来。如今也只能是为师亲自走这一遭。”
“蛤蟆道人乃是浮鼎宗孟星河之徒,这孟星河所炼,便是天河正法。蛤蟆道人叛出浮鼎宗,带走了孟星河遗物,此中便有那孟星河傍身灵宝十二星河幡。”
“这十二星河幡,乃是孟星河以天河正法炼得。此宝形制九炼,内蕴一元重水之道,孕育星河童子,更有劫法真人修行经历蕴育其中,我若得之,自能从中获取天河正法妙理。”
王则听到这里,心思一动,想起了胸口藏着的天河珠来。
他一咬牙,将这珠从怀中掏出,道:“弟子侥幸,曾机缘得这一枚宝珠,从中知悉此珠乃是浮鼎宗天河水法所应灵宝天河珠,想必个中一元重水精义,更甚孟真人十二星河幡也。”
“老师若要求那天河水法,或可从中得来!”
陈玉犁神色微奇,终于正经几分,目光落在王则手中天河珠上,细瞧了一眼,道:“果然是天河珠!”
只是他却没直接去取王则手中宝珠,有些惊讶的在王则身上扫了两眼,方才啧啧道:“你这小子,气数实有几分不俗,能得了无形剑不说,竟还有这等缘法?”
“怪不得你能在我目力之下,还能神思清明,原是有这一桩宝贝傍身。”
“若非见你年纪不小,却依旧只得个道基,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哪家阳神大修托胎就舍而来了。”
说到这,陈玉犁摇了摇头,道:“这珠子与我无甚大用,它虽是灵宝之身,到底没有真正开灵,造化出一尊天河童子,纵然内蕴一元重水之道,也无多少修行信息。”
“而十二星河幡却是孟星河亲自炼来,孕育星河童子,个中内蕴,多不同也。”
“你能有这心思,将此珠取出,孝心难得,不过与我无用。既是你的机缘,自家拿着便是。说来我之修行,皆应在水法之上,你有此珠在身,倒也利于你日后修炼水法。果然也是与我有缘。”
王则听此,有些奇怪,道:“我得这天河珠时,曾得来一耳消息,说是这天河珠乃是蛤蟆道人盗取而出。蛤蟆道人叛门之举,与其师孟真人颇有几分关系,此中也正牵扯这天河珠。”
“只凭弟子推算,蛤蟆道人专为盗取此珠,创了一门《天河收宝诀》,这珠子应当也与蛤蟆道人叛门不无关系,说不得还与孟真人坐化有几分牵扯。”
“此物既然与孟真人有此关联,想必对劫法真人也是有着妙用的,如何老师却说这珠子还不如那星河幡对您有用?”
陈玉犁哼道:“若这珠真对我有用,凭我本事,早从浮鼎宗内盗取而来了。”
“毕竟此宝不是什么功诀,还要他人传授。灵慧虽有几分,也是不曾真正凝得灵童之身。盗取其实不难。”
“至于你提及的孟星河相关,这事儿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