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
杨宗厉连忙拉过一个龟公:“你们紫菡姑娘平日里可有闺中好友。”龟公诚惶诚恐的回答着:“紫菡姑娘是我们楼的红牌,平日里不与别人交流。”犹豫了一下,看了一下四周,还是开口:“三爷,我偷偷给你说,你别告诉红姑。紫菡姑娘平日里跟东瓶姑娘关系好。”
杨宗厉皱了眉头,从怀里掏出块银子,足有五六两,扔给龟公。那龟公笑了笑接过,袖子一抖便消失不见了。全是练出来的看家本领。
得了好处,这龟公便自然说的多些:“这东瓶姑娘是紫菡姑娘的唯一婢女,但是两人关系好,是整个楼都知道了,不过今日没见东瓶姑娘,唉不对,昨日也没见。”
杨宗厉顿时有了猜测,红姑利用东瓶,胁迫紫菡邀请刘长恩,并自杀。这东瓶是何许人!杨宗厉差点就不相信自己的猜测了。现在东瓶是破局的唯一线索。
“东瓶姑娘在哪里居住,你可知道?”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杨宗厉准备试一试。
龟公指了指后院,悄悄地对杨宗厉说:“三爷可以去后院最东头的屋子看看,找不到,当我没说。”说罢,看了看四周,赶紧溜了出去。只为了钱财,何苦丢了性命。
杨宗厉独自走向龟公指的屋子,是一间半大的屋子,不旧,也凑活能住。屋外站着很多人,远远的观望
推门进去,杨宗厉环顾四周,是个大通铺,应该是多人合住的。想想也是,那么多奴婢,怎么可能一人一间屋子。
又出门,随口问道:“谁住这个屋子,过来一下。”人群熙熙攘攘,没有一个站出来的。
杨宗厉皱了皱眉。又从怀里掏出了块大银子,张嘴又问道:“谁能站出来,告诉我谁住在这个屋子,这块银子就是谁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道站在人群里的婢女犹犹豫豫,最终还是站了出来。
“大人,奴家名唤绿荫,就住在这间屋子。”说话的正是站出来的那个人,半大不大,约莫才十一二岁。杨宗厉招了招手,赶紧唤了过来:“进屋,问你点事!”
绿荫扭扭歪歪,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杨宗厉手里的银子。杨宗厉见状,直接扔了过去:“莫不是怕我赖你银子不成?”绿荫得了银子,自然办事利索,笑嘻嘻的一蹦一跳的进了屋子,也不怕生,直接问道:“大人,您想问什么,只要我知道的,统统告诉你。是不是东瓶姐姐的事?”说罢,还笑着看着杨宗厉。
杨宗厉点了点头:“你这丫头片子还挺聪明,说吧,都知道些什么,赶紧如实招来。”双燕楼遭遇如此大的变故,有心人自然可以推断出来怎么回事。
“你要是问我东瓶姐姐在哪里,我肯定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东瓶姐姐的宝贝在哪里。”绿荫坦白的说道,然后紧紧关了房门,又看了看有人偷听没。
“宝贝什么宝贝?”杨宗厉现在是有什么算什么,半个时辰,抓紧破案。“应该是信吧,我也不知道,我就见她藏起来了。”绿荫到底是少年心性,还不知自己说漏嘴了。然后熟练的从炕头下面敲了一通,听见有空响声,才把转头翻开,露出了底下的小木盒子,宝贝似的递给杨宗厉。
杨宗厉打开一看,果然是信!是紫菡写给东瓶的。封面上赫然写着:吾妹东瓶亲启。
打开了信件,看到里面的内容,杨宗厉心里一颤。
这不是写给东瓶的,这是写给杨宗厉的。
“杨大人亲启,望您救我妹妹东瓶.......”杨宗厉看着信件,原本皱的眉头,舒展了开来。
里面详细的写了自己遭受胁迫,从而自杀栽赃的事请。而东瓶,是紫菡的亲妹妹。
这也是为什么紫菡愿意自杀去救东瓶的事。还详细写了东瓶在双燕楼地牢里的事,希望杨宗厉相救,将东瓶带出双燕楼,东瓶还有一些紫菡知道的关于妖孽的消息。这才是杨宗厉为什么放心的原因,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看完信件,杨宗厉准备召集人手,去救援东瓶,又顿了顿,想起了什么,转头问向绿荫:“你识字吗?”绿荫见被揭穿,好不羞涩:“不识,我真不知道里面写的啥。我啥也不知道。”杨宗厉笑着看着这个机灵的丫头,相比自己走后将会有性命之忧,心中一个念头闪过:既然要带走东瓶,何不多带一个?
毕竟绿荫帮他找到了线索,他心中自是感激,虽是付过钱的,但恩情却偿还不了:“你把银钱给我。”杨宗厉伸出手,看着绿荫。
绿荫听见这个,捂住自己的钱袋,急得快哭出来了:“你这么大的人物,怎地说话不算数?”
“我把你带出双燕楼。”
绿荫听到这个,迅速的从怀里掏出银块,扔给了杨宗厉:“说话算数!”杨宗厉看着这个机灵的丫头,笑出了声。
“我这么大地人物,哄你作甚。”趣味的看着绿荫。“你去找个叫从合地书生,说明来意,我一会带你走。”说罢,也不再管绿荫,急匆匆地朝双燕楼地牢奔去。
双燕楼的地牢,根据紫菡所说,在一口废弃的水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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