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东西,胃里自是没有什么可吐的。
好不容易等到那恶心退去,小腹的疼痛立即占了上风,我忍不住双手紧紧按住,嘴里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
冷不防一双大手稳稳地扶住了我即将靠着水池滑落到积满水的地上的身体,福源摇晃着我的身体焦急地叫道:“文芯,你怎么了?真的生病了吗?文芯,文芯!”
我被他晃得头晕,只好抬起头冲他笑笑,轻声道:“我没有生病,只是老朋友来访,有些招架不住了,呵呵。”
福源双手用力,居然直接将我抱在怀中,我心中一惊,本能地挣扎。
福源低声狠狠地说道:“文芯,我警告你别再跟我犯倔了,无论如何你现在身体不舒服,又在我家为我工作,我必须为你负责。”
一边说着一边抱着我大步走进了一个房间,我认得这是他的书房。他直接走进东面的房间,将我放到一张大床上,脱掉了我早已湿透的鞋子,将一床温暖的棉被盖在我的身上。之后匆匆转身出去翻找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掀开被子将一个热乎乎的圆饼状物放在我的小腹上,又细心地盖好被子。
我伸手抚摸着那个热乎乎的物件,感觉舒服多了,那种难言的冰冷胀痛渐渐减轻,我只来得及轻声地说了一句“谢谢”,便不争气地睡了过去。
我睡饱了醒来的时候只见福源正坐在床边的一把椅子里注视着我,眼里满满的痛楚与怜惜。
我冲着他笑笑,开口道:“谢谢你福老板,真是不好意思,在您面前丢丑了。”
福源眼中的痛楚更深,有亮晶晶的光芒一闪而过。
他涩声道:“文芯,求你别这么跟我说话好吗?你明知道我的心里好痛好难受的,你……”
我不看他的眼睛也不接话,他住了口,长长地叹息道:“好吧!我就住嘴好了,但是你总要吃饭吧!”说着端起床头托盘里的一碗白粥,就要喂我吃饭。
我急忙坐起伸手接过,客气地道了谢,开始享用那碗温热美味的食物。经过一个中午的休息,我腹内的疼痛已经减轻,恶心和眩晕也早已离开,忍不住胃口大开,很快就将一碗白粥喝下。
我讪笑着放下碗筷道谢,之后便要下床,却被福源拦住。那货开口道:“文芯,你身体不适,要好好休息,我已经给洪老师和杜编辑放了假,他们两个明天一早来这里跟我们会合,去幸福山庄。”
我心里瞬间奔腾过一万头草泥马,暗骂那两个人不仗义,却也无可奈何。
想了想,我开口道:“福老板,谢谢您考虑得这样周道,只是我现在已经好了,就没有理由赖在这里了,我就先回去,明早再来,一定不会迟到的。”
福源无奈冷笑道:“文芯,你就这么讨厌我吗?难道我是老虎会吃了你不成?你先回去,回哪里去?回到你那间宿舍里去吗?难道那里会有人心疼你,照顾你吗?还是那里比这里更温暖?你放心,我虽不才,却不会乘人之危,我已经给你哥哥打了电话,如果你真的不想住在这里,过一会儿他会接你回去。”说完起身出了这间卧室,走到外间厅里坐着去了。
我被晾在床上觉得尴尬极了,简直手足无措。无奈我只好重新躺下,闭上了眼睛,再次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我被一种神奇的异样感觉惊醒,睁开眼睛,果然看到床前的椅子里坐着一个人,竟然是毕承泽!那货正用一双幽蓝的眸子盯着我,见我醒来,眼睛里立即燃起了一小簇燃着的火焰。
我急忙翻身坐起,讶声问道:“怎么是你?!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不待毕承泽开口,福源的声音自一边传来:“我想我告诉过你我给你哥哥打了电话的。”
我小声嘀咕道:“他算哪门子哥哥,你干嘛不给文宇打电话?真是个蠢货!”
福源没有听清,开口问道:“什么?”
我抬头提高了声音道:“我说福老板您还真是能干啊!嘁!”说完我冲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儿,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毕承泽伸手拉住我道:“等等,你感觉怎么样?福先生说你都疼晕了,现在还疼不疼了?”
我不看他,冷冷地道:“福先生说错了,我没有晕倒,就是累了,睡着了。”
毕承泽叹息道:“那好吧,我带你回家。”
我一边穿鞋子一边道:“不必麻烦了,让您冒雨跑来这里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怎么敢再麻烦您呢?福老板你也真是,我哥哥叫文宇,你认识的,不是吗?”
福源苦笑道:“我只是顺手拨打了毕先生的联系电话,何况他也算是你的哥哥,不是吗?”
我不置可否,穿好鞋子走到外间的厅里,门开着,带着雨意的凉风穿堂而过,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毕承泽拿着我的背包跟在后面,见状竟然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我身上,之后将背包背在背上,忽然弯腰将我横抱起来,转身对跟在后面的福源道:“麻烦福先生打把伞给遮一下雨。”
福源鼻子里发出愤怒的冷哼,却听话地走到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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