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放开我。”
时枝的银针已经归还。
她饶是段数极高,也无法将男人反客为主。
他的力气,大极了。
封司渡俯首,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
温热的落下一吻。
“说什么?没听清楚。”
男人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撩拨着。
时枝咬着牙。
“我让你,从我身上,下去。”
她对上他的耳旁。
却无意间擦着他薄薄性感的唇,而过。
只是蜻蜓点水,一瞬间。
却是让封司渡喉头滚动,炙热的起了反应。
他眉头紧促,气息有些紊乱。
“这儿还没亲过呢。”
男人指腹,摩挲着她的唇,“怎么就这么心急?”
时枝想一根银针。
扎翻他!
直接让他“好好”睡一觉。
封司渡均匀的手指,穿过她细软的发丝。
小姑娘身上带着奶香味。
他这样看着她。
她仿佛只能像是任意由他蹂躏一般。
时枝对上他灼灼滚烫的眸子。
“我上课要迟到了。”
她从男人的眸中,仍旧看出了一丝清醒。
隐忍,与克制。
封司渡有些舍不得放她走。
他搂住小姑娘的腰肢,俊朗深邃的脸庞,贴在她的小腹上。
男人勾挑唇角。
“再睡会儿。”
他修长的骨节,扣住她的手指,将她压着。
时枝只觉怀里躺了只野狼猛虎。
她腰有些疼。
“嘎吱——”
时枝翻了个身,想把男人踹下去。
没想到,沙发又传来一声巨响。
随即。
突然,“嘭!”一声。
时枝在摔下去的一瞬间。
男人及时搂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当个垫背。
沙发轰然坍塌。
门外的阿江听见声音,赶紧冲了进去,“封爷,发生什——”
推开门开灯的一瞬间。
阿江看见时枝坐在男人腰腹上。
“……”
又看了眼两人旁边的沙发塌了。
阿江默默僵硬的转过身去,给自己洗脑。
什么也没看见,刚刚一瞬间盲了。没瞧见。
外面的员工区,又是一阵惊呼。
他们纷纷激动的窃窃私语。
——“我草!!!封爷太猛了,沙发塌了,塌了……”
“那小姑娘也挺有力气。”
两人说明,在那方面。
还挺契合,挺和谐。
看来封爷那方面是不缺了。
时枝一脸淡定的起身。
她捋了捋头发。
对阿江道:“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别乱传出去。”
地上的男人,勾唇轻笑一声。
他修长的腿微弯。
“睡完了哥哥。不想负责?”
封司渡眉梢微勾,将误会加深。
时枝剜了他一眼。
她整理下浑身。
兀自对呆滞的阿江说道:“你们这破沙发,是上一任继承人在时用的么。改天换个新的。它自个儿塌了。”
阿江摸了摸鼻子。
“行吧,您说它自个塌那它就自个塌……”
这就叫,心照不宣。
时枝收回视线,瞥了眼男人。
“封司渡。我知道你当初接近我,无非是为了封腾的下落。”
她彻底摊开了说,“既然封腾现在回来了。人找着了。那你也没必要靠近我。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本就没感情。”
时枝当时,并没有走远。
她无意间,听到了他们俩人的那一句对话。
封司渡身形一僵。
男人冷峻的脸庞,逐渐沉了下来。
他瞥向阿江。
阿江赶忙摆摆手,捂着自己嘴巴摇头。
时枝说道:“不是阿江告诉我的。我听见的。”
她眉头舒展。
“所以下次,你也别来找我了。就这样。”
时枝声音清淡,毫不犹豫的就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只剩下男人,点漆的眸子闪烁。
他注视着她的背影。
“小姑娘的小耳朵,怎么这样尖。”
封司渡自嘲勾笑。
阿江看着男人的脸色有些不太好。
“封爷……要不还是解释下吧!您对时小姐,应该不只是蓄意接近什么的……”
声音越说越小。
且有点儿自我怀疑。
封爷手段阴狠,这些年。就没有看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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