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阿渡这标准,这身材。
每个女人都会想扒了他的西装,强迫的人该是那些小姑娘吧!
封司渡抿唇。
“你哪那么多话,嗯?”
他眉间带着恹恹,阴暗不已。
裴少季笑。
“上过了?”
拿了根烟,点上了火,弹了弹烟头灰。
封司渡瞥了人一眼。
“你说呢。”
他声音冷沉,侧脸轮廓深邃。
径直拿过裴少季手里未动的烟,咬在了薄唇之间。
裴少季格外惊讶。
“我倒是挺好奇——”
没在乎烟被夺了,兀自又点了根新的,“对方究竟是什么样的姑娘?”
毕竟裴少季。
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会想要一个女人。
烟雾氤氲上移,封司渡的眸子迷离。
裴少季看着都有点儿愣。说句实话,这男人简直世间极品。
抽根烟,都那么吸引人。
要是自个是女人,八成死缠烂打也要把人弄到手。
“你不说。我自己打听去。”
裴少季笑意吟吟,“我看你能把小娇妻,藏着掖着到什么时候!”
抽了两口。
封司渡掐灭了烟头,抵在烟灰盒里。
他带着几分懒散,瞟过去一眼,“老狗。”
裴少季正抽的入迷。
“嗯,咋了?”
弹了弹烟灰,又倒了杯小酒。
还没意识到被占了便宜。
封司渡勾起了唇角。
“体验过,塌房是什么感觉么。”
他眉梢微挑,修长的腿架起。
裴少季呼了口烟,摁灭了。
“塌房?”
还以为家里房子塌了。
裴少季嘲笑:“我家房子从不会塌。”
莫名其妙,问这话。
封司渡淡泊的“嗯”。
旋即,他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
“别大意。”
“???”
裴少季意识到不对,凝重的看向他,“兄弟。我可没做对不起你的亏心事儿。你想干哈?”
封司渡不言。
起身,拿过香槟酒。
裴少季问:“你哪儿去。”
封司渡修长的手指扯过浴袍半褪。
露出男人壮硕坚挺的后背。腰身有力。
找了件干浴袍换上。
他微微松了松领口,“公事。”
一句公事,把裴少季给噎住了。
显得好像自个是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一样。
“行。”
裴少季纳闷的放下酒杯。
不是,阿渡刚那话什么意思。怎么就听不明白了。
塌房,什么塌房?
问那小娇妻是谁,又不肯说。
“唉。见色忘友。”
这下,轮到裴少季抑郁了。
……
次日。用过早餐的时枝,正打算坐车去学校。
下楼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大哥裴琛。
裴琛一身深灰色的长袖衬衫,更显沉稳。
男人皮肤冷白,轮廓棱角分明。
他拿上车钥匙,“且慢。”
唤住了正要走的时枝。
时枝脚步微顿,回过头去。
“大哥有什么事。”她声音淡淡。
手里还握着没喝完的豆浆。
裴琛面无神情,却是从怀里拿出皮包。
从皮包里,随意抽了几张纸币,递到她的手里。
“你可以用。”
他的话语总是这样简洁,却有力。
时枝看了好一会儿纸币。
裴琛问:“怎么不接。”
他看见了她身上的口袋,放了进去。
她伸手,拦住袋子口。
“这个,用不了。”
时枝对上裴琛闪烁的目光,“这是国内。大哥手里,是美金。”
裴琛微微一怔。
意识到的确还没兑回国内的纸币。
他缓缓收回了纸币。
“没事了。”
裴琛没再说什么。
看了时枝一眼,绕过了她,下了楼。
这时,许佳莹起床了。
睡眼惺忪,抱着软枕,看见大哥就扑了过去。
“大哥~给莹莹泡麦片吗?”
许佳莹跑到裴琛身旁,贪恋的抱着男人的臂膀。
吸着他身上沉稳的佛手柑的味道。
这样成熟的男人。哪个情窦初开年纪的小姑娘,会不喜欢呢。如此可靠。
裴琛兀自以勺子搅动麦片。
“是给枝枝的。”
他拿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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